這件事傳到皇甫錦的耳朵了,拿著奏折的手一僵,很冷淡的說:“送她回王府吧。”
或許活到王府,她的病就會好了。
他們來時沒有帶什麼東西,這些都是東宮的,所以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就這樣兩手空空離開。
洛言身體很是虛弱,臉色也顯得很是蒼白,一路上都是羽舒攙扶著洛言就像是一個瓷器,隻要掉在地上就會碎掉。
剛行至前院,一個麵容姣好的女子在一群人的擁護下浩浩蕩蕩朝這邊走來,那樣子好不拉風。
洛言和羽舒站立在一旁,打算等女子走了他們在離開,可能是因為其他人都屈身給她行禮,洛言卻一個人站在那裏顯得太突兀了。
楚良娣高抬著下巴,目不斜視的往她自己的院子走,她的身子已經走過洛言,卻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看向洛言。
洛言一臉的病容很是蒼白憔悴,看上去有幾分楚楚可憐的味道,更是為那張臉增添了一種病態的美,讓人忍不住想要嫉妒。
“你是誰,為何見了本良娣不行禮。”楚良娣微微蹙眉,表示對洛言很不滿。
羽舒一聽氣得差點跳起來,良娣很了不起啊,他們王妃還是王妃呢?就算王妃沒有被冊封太子妃,那也還是王妃,位份還是比她一個小小的良娣高,他們王妃不讓她心裏就已經是天大的賞賜了,她居然敢讓王妃給她行禮。
羽舒還沒來得及說話,楚良娣身邊的一個壓壞就在楚良娣耳邊不知道嘀咕了什麼,楚良娣蹙眉蹙得更深了。
上下打量著洛言,不屑的說:“別以為太子寵幸過幾日就可以不將本良娣放在眼裏,告訴你,就算你長得在漂亮,在太子心中,本良娣依然是太子最寵愛的妃子,就連太子原來的王妃都沒有這個待遇。”
想想又繼續說:“我勸你還是看清楚事實,多跟錦王妃學學,知道太子不喜歡她,乖乖躲在錦王府不出門。”
洛言心中無奈的笑笑,很抱歉啊,她就是那個不受太子寵愛的錦王妃,她也沒有想得到皇甫錦的寵愛啊!
她這不是就要回去了嗎?
羽舒氣得準備上前理論一番,卻被洛言拉住,然後說:“良娣說的是,良娣這麼懂得尊卑之分,那麼我就送良娣一句話,當心禍從口出。”
“你······”一聽洛言的話,楚良娣氣得話都說不出,然後轉身吩咐她身後的一眾宵小,說:“你們去,給我好好教教她規矩,不然還以為我們東宮沒有主人沒有規矩。”
楚良娣氣急,她這是什麼意思?當心禍從口出,威脅她嗎?難道她還想在太子麵前告狀,嗬,那麼她今天就斷了她這個念想。
太子是什麼人?未來的九五之尊,且是她這樣的女人相見就能見到的。
“我看你們誰敢?”羽舒向前一步站到洛言身前,張開雙臂護著她,她就不信了小小一個良娣而已,還能欺負到王妃身上。
這群丫鬟平日仗著楚良娣得寵橫行霸道慣了,所以根本就不將羽舒的威脅放在心上,這後宮的規矩可不是誰的位份高就權利大,說到底要看得寵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