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畢興說的對,寧爭他們的確沒有子彈了。剛才那一顆子彈,是四把槍裏麵的最後一顆。如果當時孔哥一發狠追進來的話,寧爭這幫人還真的要折幾個在這裏。
“我感覺我血流了好多,是不是要流光了?為什麼我的身子越來越冰了,你告訴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還年輕,我還沒找到真正的愛情,我還沒有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我不能就這樣死了!”穆木在朱鈔背後悲天憫人的長籲短歎道,擺出了一副要迎接世界末日的模樣。
朱鈔本身背著一個上百斤重的男人就很不爽,在聽到穆木煞筆的話語後頓時煩躁至極,雙手使勁的在他屁股上扭了一把。
“嗷嗷嗷!”
穆木痛的直接就開始了一陣鬼哭狼嚎;“你踏馬的是不是有病?還是有SM傾向?”
“閉嘴,別再吵了,你們是要把後麵的人引上來才好是不是!”章修臉色蒼白的低聲罵道,他感覺自己的傷勢加重了不少,渾身很不舒服。
穆木這才靠近了朱鈔的耳朵,低聲道;“你有毛病!”
“我有性.病,你在煩我,我現在就放你下來跟你菊花對碰一下。”朱鈔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穆木愣了一下,隨即使勁的眨了眨眼睛,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咽了一口口水,不再說話了。
“喂,天哥,出了點意外。穆木和香江中槍了,對夥也受傷了。我們現在準備去鄉裏醫院。你最好現在就派人過來,那夥人在這裏有點勢力,沒準會等我們明天出醫院的時候動手。”寧爭在逃跑的時候撥通了薛工天的電話,語速飛快的說道。
“我知道了,記住,你必須保證穆木的安全。”薛工天沉聲道。
“嗯,我知道了,天哥。”寧爭掛斷了電話,扭頭看向章修,問道;“修,前麵這一塊你熟悉嗎?怎麼跑了半天都沒有跑出去。”
章修喘氣道;“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看這邊的地形估計在跑個十分鍾差不多就能跑出去了。”
“修、爭子,我剛好在後麵觀察了一下,對夥好像沒有追上來,要不就別跑了,走過去吧。你看大家都筋疲力盡了,在跑下恐怕還沒出這片樹林就倒下了。”朱厭在後麵建議道。
“那行吧,大家別跑了,走過去。”寧爭喊了一聲,眾人當即就慢下了速度,大口的喘起了氣。
朱鈔停下後突然就把穆木放了下來,放下的時候用勁過大了點,導致觸碰到了穆木的傷口。
“啊啊啊!”穆木瞬間就又慘叫了起來,那聲音淒慘至極。
“我不背了,這貨瑪德太重了,我背不動了。”朱鈔大口呼吸著空氣說道。
“你個混蛋,你是要讓我死在這裏嗎?想我穆木縱橫半生,卻不想年紀輕輕的竟然要客死異鄉,實在是可悲可歎可憐可惜啊!!!”穆木宛若一名唱戲的語調極其淒涼的說道。
朱鈔感覺自己耳膜要爆炸了,索性就不去管他了,一個人義無反顧的朝前麵走去。
“你站住,你給我回來,你個沒良心,你怎麼就扔下我了,你回來呀……”穆木又化身了一名怨婦可憐巴巴的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