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良也知道自己現在情況緊急,就沒有在和管教說些感謝的話了,急忙就接過手機。發現屏幕上顯示正在通話,立刻就接了起來;“博彥。”
“良哥,你是什麼時候惹上寧爭的?”狄博彥聽到嚴良的聲音後沒有顧得上寒暄幾句,直接就問道。如果不清楚嚴良和寧爭之間發生的事情,他是無法對症下藥找出解決的辦法。
嚴良連忙就將前幾日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給了狄博彥聽。
“唉,這事鬧的,真夠糟心的。”狄博彥聽完事情的經過後也是一陣無語,話說起來嚴良在這件事上其實很無辜,因為他壓根就連寧爭的麵都沒見到這個梁子莫名其妙的就結上了。最重要的還是寧爭居然如此記仇,不惜費了大勁也要出這一口惡氣。
“博彥,你先讓人去控製住寧爭在甘泉鎮的親戚,在去找寧爭說情。如果寧爭願意揭過,那就別碰他親戚了。要是不肯,那你就自己看著吧。”嚴良語速飛快的吩咐道。
“行,良哥,我覺得這件事上我們可以適當降低一下姿態,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讓你出來。要是你真的在裏麵被判個幾年,那事情的麻煩程度就不是一星半點了。”狄博彥猶豫了一下勸道,他並不是很讚同去控製寧爭的親戚。要是讓寧爭知道了,那恐怕嚴良是真的難出來了。
嚴良沉默了一下,隨即長歎了一聲,他咬著牙說道;“去將扣在家裏的奧迪修好送回去,如果他要賠償什麼的,你看著給。有什麼事情,等我先出來再說。”
他何時被人逼到需要委曲求全的地步?寧爭帶給他的這份恥辱已經深深的銘記在了他心頭上,隻可惜現在他還隻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裏咽下。如果他真的被判了,那麼什麼都要成一場空了。別看他在甘泉鎮風光無比,那是要他親自坐鎮才能擁有。要是他在監獄裏呆了一兩年,甘泉鎮那些藏起爪牙的社會大哥們很有可能趁著這個大好機會吞蠶他的基業。
“好的,良哥。你在忍耐幾天,我會盡快救你出去的。”狄博彥斬釘截鐵的說道。
“嗯,這幾天就麻煩你了。”嚴良說了一句感謝的話就掛斷了電話,隨後他又被帶進了牢房裏麵。
才剛進去,坐班就領著一群人直接圍了上來。
“關係上來了?”坐班斜著眼問道。
嚴良忍著反感擠出了一個討好的笑,說道;“大哥,沒有的事,就是爭哥找人帶話警告了我……”
啪!
話還沒有說話,坐班就一個大耳兒巴子抽了過去,冷冷道;“還真的我在這裏白混了是吧?你說沒說謊,我這雙眼睛一眼就能看穿。來來來,給我跳一個四小天鵝。”
嚴良伸手捂著紅腫的臉龐,麵含屈辱道;“大哥,我不會跳。”
“大秧歌會嗎?”坐班又問道。
嚴良搖了搖頭,道;“大哥,我又不是練舞蹈的,怎麼會這些,你就別為難我了。”
“我就為難你了,你想怎麼樣?來來來,往我腦袋上打,看看能不能把我打死?”坐班說著就將腦袋伸了過去。
嚴良眼中閃過一絲殺機,但一瞬即逝,隨後唯唯諾諾道;“大哥,你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