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愕然的看著眼前這一幕,半天沒有回過神來,他一直在門外,卻從未想到慘哼的居然是譚國恩。
見華晨安然沒事,趙天月心中不禁鬆了口氣,隨即又古怪的白了他一眼,早知道這個家夥有自保能力,卻是白擔心了。
心情輕鬆的趙天月走進禁閉室內,冷冷掃了眼地上慘哼的譚國恩,蹙眉問道:“沈局長,這是怎麼回事?”
沈若山心尖兒發顫,他完全也不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啊!
勉強吸了口氣,沈若山無奈的走過去,聲音幹澀的道:“這位是……是受害人,譚國恩。”
“既然是受害人,為什麼會在禁閉室內?而且還跟被告關在一起?”趙天月眼神淩厲,喝道:“你當我是傻子麼?”
沈若山苦笑道:“這個……”
他心中欲哭無淚,這事情越來越蹊蹺古怪了,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和預料。
華晨這時悄然收回那一縷真氣,譚國恩不再痛苦慘哼,他神誌漸漸恢複,茫然的看了看周圍,當目光落在華晨身上時,頓時想到了什麼,身體哆嗦了下,眼神中閃過一絲恐懼,隨後啊的一聲跳了起來。
譚國恩滿臉驚懼,仿佛看到什麼可怕之物,惶恐叫道:“你……”
沈若山連忙問道:“譚少,你怎麼了?”
“惡魔!”譚國恩突然抱住腦袋,驚恐的嘶聲叫道:“惡魔,啊!救我,快救我……”
沈若山愕然,看著緊張害怕的譚國恩,此刻哪裏還有半點紈絝公子哥兒的樣子,他道:“譚少,什麼惡魔?華晨剛才是不是對你幹了什麼?”
話一出口,沈若山心頭莫名一喜,如果能證明華晨剛才在禁閉室內對譚國恩做了什麼,導致他如此惶恐驚懼,或許局麵還有的挽回,就算是趙天月應該也無話可說。
譚國恩抱著腦袋,痛苦萬分的瘋狂叫道:“我不記得,啊,頭疼……”
沈若山愕然,臉上閃過茫然,旋即瞪向華晨,喝道:“你對關少做了什麼?”
華晨鄙視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我的手腳都不能動,你說我能幹什麼?”
沈若山臉色頓時難看起來,一陣青白發紫,是啊,華晨的手腳明明被束縛住了,他怎麼可能對譚國恩做什麼?可是,譚國恩又是怎麼回事?他一時間卻也想不明白,頓時頭大如鬥,早知道監控不應該關閉。
看都不看沈若山和譚國恩兩人,趙天月徑直走到華晨身邊問道:“阿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隻是通過電話了解到一點情況,但具體是怎麼回事她還不是很清楚,此刻見華晨安然無恙,她的擔心終於放下,這才有空了解具體詳情。
華晨聳了聳肩,當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的說了一下,既沒有誇大,也沒有推卸責任。
不過,即便如此,趙天月聽得也是大為惱怒,冷冷的目光看向沈若山。
沈若山今天接二連三鬱悶,此刻對上趙天月那冰冷徹骨的目光,更是嚇得他心髒咚咚亂跳,嘴裏一陣的發苦。
“把另外三人帶來。”趙天月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