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後,鑄哥仍然“找到”了我,讓康哥帶人來將我帶到西湖邊上的那幢別墅裏。
倫哥正在頂樓的遊泳池裏,這是一間可向外視不可向內視的玻璃房。
康哥的人將我拽上去,一掄將我扔進遊泳池水裏去。
我是山村長大的女人,不會遊泳,入水頓時慌了神。
求生的本能讓我不停地撲騰著,接連嗆著水。
右手食指和中指夾托著一杯紅酒的倫哥,麵帶著微笑呷著紅酒,仿佛在欣賞電影畫麵那般欣賞著落水我在絕望地撲騰著。
我望向池邊的康哥,心裏多麼希望他能伸手拉我一把!
但沒有人伸手!
在嗆水下我心冷如身處冰窖,意識漸漸模糊了起來,仿佛看到父母和兄姐被咆哮撲來的河水卷走的情景。
突然,爸爸不知什麼時候遊近我身邊,一把扯著我的頭發來到岸邊……
我意識到被爸爸救了,雖然睜不開雙眼,心頭卻湧起一股暖流,腦袋無力地靠在爸爸的臂彎裏,喃喃叫了聲:“爸,我不想死!”
一陣倦意襲上來,我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陶玉成、韓冬、司機大哥、康哥、倫哥和鑄哥等男人,他們不時在我身體裏掏虛又充實著。
我痛得狂叫一聲醒了過來,沒有其他男人,隻有倫哥在勤奮地在我的身體裏耕耘著,用他的大巫地龍王!
而且我還在水裏!
我以為痛是由我傷口迸裂引起的,意識清晰過來後,才明白不是傷口迸裂的痛,而是極度擴張引起的痛。
痛並恐懼著,但沒有流淚,我咬緊牙關拚命忍著痛。
瞅向倫哥的目光有點冷,有點不屈!
倫哥雖然強大,大巫地龍王終有力疲之時,而我的鄙視卻無窮盡,久而彌盛。
此命可休,此恨不可休,此辱永存。
心海突然響起玫姐的勸誡之言,我不過強取倫哥。
曲徑通幽,不能強取,便可柔攻。
隻要能報此仇,強取柔攻的終極目標,便是倫哥這顆項上人頭!
決定柔攻後,我鄙視的目光漸漸柔化為迷茫,為渴望,為低吟,為高哼……
我在不著痕跡地曲意奉承著倫哥,仿佛被他的大巫地龍王激起生命本來的衝動,身體竟然迎合了起來。
如揮戈殺伐的大將軍,終於扭轉戰場之勢,倫哥揮舞著大巫地龍王,不可一世地在我的身體裏恣意征伐著。
見我如城邦失陷的女王,匍伏於他的戰馬下哀哀而求地呻而吟之,迷蒙而渴望的目光淹沒了我的鄙視,倫哥殺伐果決的臉上,開始漾起得勝王爺般的陶醉感。
如一條被倫哥網住的金鯉魚,我在他大巫地龍王的追擊下開始掙紮了起來……
我身軀扭動的力量鼓蕩起倫哥快意的風帆,就在倫哥如被烈火焚身般急促“哦”聲中,我適時地顫動弱叫了起來。
我得先於倫哥不是?
果然,在我嬌嬌弱叫聲中,倫哥的大巫地龍王困了,倦了,臥在我的溫柔鄉裏了。
當池水衝進我的溫柔鄉,我才驀然驚覺雙手被綁吊在遊泳池的扶手是,身體漂浮於池水裏。
心裏雖然被恨脹滿,但我的目光卻癡癡地望著正在池水下洗他大巫地龍王的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