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得…”許醫生見到紅木梳子,手指輕顫,忍不住握在手裏,眼圈泛紅。
我見許醫生把紅木梳子握在手裏,不顧她紅著眼圈,急忙問道:“紅木梳子到底隱藏什麼秘密?”
貂蟬和許醫生同樣是女人,朝我輕聲說:“別著急問,等她心情好些再說。”
我哪裏顧得了這些,終於尋到一絲線索,從懷裏拿出紫色蘭草,“啪”一聲放在桌上:“你若現在告訴我答案,這蘭草現在就是你的。”
許醫生見放在桌上蘭草,痛苦捂上臉,一直不說話,貂蟬在旁邊見我無理,忍不住道:“這事待會再問不遲,你先讓她休息一會。”
我指著貂蟬鼻子,臉色稍感難看:“我冒生命危險去尋得紫色蘭草,卻你一手指使,為了就是問出紅木梳子的秘密,找到衛明軒,你何必在這假惺惺裝些姿態。”
貂蟬紅著臉,氣道:“你…,你說話注意一點。”
我們三個人一直僵持不下,許醫生低著頭,手裏攥著紅木梳子,似陷入回憶當中,貂蟬坐在麵對,拿起酒杯遞到許醫生麵前,輕聲道:“他說話你別放在心上,我們也是想要知道紅木梳子的秘密。”
我見貂蟬安慰許醫生,閉上嘴朝女鬼點一杯烈酒,酒裏冒著氣泡,濃厚的酒味充斥胸腔,端起酒杯仰頭喝下,借著酒意道:“貂蟬,你還和她說這些幹什麼,蘭草不給她了,我們走。”
許醫生聽我說完,終於把抬起頭,把手裏的紅木梳子捏的更緊,語氣感傷道:“這把紅木梳子的秘密,也許對你們來說無用,卻是我的秘密,你們何必一直想要知道,不如換個問題。”
我一聽,心裏“咯噔”一聲,許醫生怕是不想回答,隻是找一個借口推脫,懶得再和她廢話,酒勁正好有些上頭,拿起桌上蘭草:“那這棵蘭草,你沒法得到了,貂蟬我們走。”
貂蟬臉色露出一絲猶豫,正煩惱時,門口跑進來一個光腳小孩,哭哭啼啼道:“姐姐,你,你…快些過來,我姥姥要不行了,嗚嗚…”
我和貂蟬麵麵相覷,不明白許醫生在軟蟲鎮做什麼事,不過卻也不管我們的事,隻想拿紫色蘭草威脅許醫生,讓她交待清楚紅木梳子的秘密。
我假裝凶狠朝小孩瞪一眼:“哭什麼哭,到一邊玩去。”
貂蟬拉了拉我衣服,在一旁勸道:“你和孩子生什麼氣,我們總會有辦法得到紅木梳子的秘密,先等等再說。”
“等?怎麼等?等到蘭草成標本了嗎?”我半分生氣,半分假意的說給許醫生聽。
許醫生挺起身子,揉了揉孩子的頭,溫柔道:“你先回去,姐姐等會就過去。”
“不嘛,我要等姐姐一起,姐姐你什麼時候好,姥姥痛的厲害。”
許醫生蜷起中指,咬下嘴唇,冷眼盯著我:“紫色蘭草可不可以先暫且借我用一下,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會還你們這個人情。”
貂蟬倒是心軟,麵容露出些許同情,我見到後,估計貂蟬馬上就要開口向我求情,我狠下心,麵無表情道:“不行!”
許醫生將手裏紅木梳子,冷冷丟在桌上,拉起孩子的手,轉身離開。
貂蟬氣道:“你個笨蛋,哪有這樣逼別人的,我們先跟上許醫生,或許還有機會問出紅木梳子的秘密。”
我和貂蟬緊跟許醫生,離開酒館後,直接朝軟蟲鎮街頭朝前走,路過一顆楊柳樹時,樹下蹲著幾個大漢,正是酒館見到許醫生的大漢,他們看見許醫生瞬間,急忙起身朝另一邊逃去,似害怕許醫生,我見到這一幕,不明白他們為什麼會害怕許醫生。
往前走大約300米,一條岔道從街道分開,跟著許醫生進入岔道,路高低不平,兩旁清一色低矮房子,到了一處紅色木門屋前停下。
孩子推開門,屋裏黑乎乎的,陽光照射不進去,屋裏深處傳來幾聲咳嗽,咳嗽聲音有氣無力,似乎連咳嗽的力氣都沒有。
“姐姐,姥姥早上咳出好多血,我好害怕。”
許醫生摸向孩子頭,輕撫道:“你先出去玩一會,待會你回來,姥姥就不會咳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