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二人分別叫獨孤武神和花月武神,都是萬年前遺存下來的老怪,他們的資曆和精純的真元不是方天三個速成的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這三人除了天羽武神一臉和善,與方天親近外,其他二人都是世外高人的模樣,不屑與人說話。
天羽武神道:“方天小友,這個深淵之地前方透著神秘光源,想來應該有處出口,我們還是到前方尋找通道吧!”
方天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我們那就走吧!不過此地凶險,萬不可放鬆警惕!”
一行六人穿越了幾個洞區,到達了光源的所在地。
在他們的眼前出現了一個數萬米巨大的地下湖泊,湖泊之水十分離異,似水而水,似氣非氣,輕盈靈動,輕煙飄渺,絲帶一樣光滑。而且這潭水一色銀光,透著柔和的光亮,
原來,外界的光線是從湖水裏發出來的。這麼說來就不是什麼出口了,他們仍然沒有打通外界的通道。
令方天有些不解的是,這個湖泊並不算寬大,可偏偏中間還有一個島嶼,一個萬米長度的島嶼。
在湖中心有無數一點一點白色的光點不時從水中飛升到半空,繞著島嶼飛行,並且在島嶼上隱沒。
方天感覺到這個孤島有著不同之處,存在著一種異於尋常的靈源。這種靈源方天暫時感悟不透,但他並不認為這是些無用的亂氣。
這個孤島的造型奇特,如同一頭妖獸。
難道——
就在這時,那三大武神突然暴起,各自淩空躍起,向前湖心島上飛掠過去。
在飛掠之中,那天羽武神故意落後一步,落到了獨孤武神和花月武神身後。
就在獨孤武神和花月武神雙雙躍到那個孤島上時,天羽武神臉色突然一陰,他的兩隻手掌端布起了各一道妖異的變異血元。
獨孤武神和花月武神猝不及防,被他的血元掌打中後背,雙雙撲飛出立,到達百丈之外才勉強站穩腳跟。
獨孤武神一口鮮血噴出體外,捂住胸口怨毒地看著天羽武神:“你,你居然為了搶奪天獸幹出這種事來?”
天羽武神那仁慈和氣的長者麵容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猙獰的臉:“有道是人不為已天誅地滅,這可是天獸,我們冒死進入深域,為的不就是它嗎?難道你們會天真的認為我會和你們分享?”
“要反目我不反對,巔峰之路都是踏著別人的屍骨上去的。可是你身為一名大武神不與人堂堂對戰,而是采用卑鄙無恥的方式偷襲,不覺得可恥嗎?”花月武神沉聲道。他受天羽武神這一記血元掌,傷到了隱脈,隱脈的損傷令他的真元散去了一半,並且隻要一動用元氣,內體滯留的傷勢會再次激發起來。
“卑鄙?”天羽武神不由笑出聲來,“巔峰之路哪一人會是善男信女,仁慈善義者早已成塚中枯骨,你們的實力並不弱我,如果我正大光明挑戰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方天這才恍然,怪不得這湖心島透著怪異,原來這就是天曽的葬地。
當日那個東方及遠也曾提過,天獸的肉身皆是寶,普通人吃了可強身健體,延年益壽,增長至少三百年壽命。而武者服用其體內天丹,將擁有初生的天元力,這天元力威力無窮,遠勝此界的凡元力。另外,服用天丹後可以極大程度提高天劫降臨時的抗擊力,甚至可以直接騙過天劫的懲罰,飛升破天。可以說這天獸妖丹是每個武道強者夢寐以求之物。
麵對這樣的重寶,方天也不無心動,但他不敢輕舉妄動,甚至連感興趣的樣子都不可以。
這三大武神都不是弱者,即便是受傷的人也不弱於他,隻要他試圖接近天獸,相信這三人會神奇地再次聯盟,共同對付他。
與其現在冒失奪取,倒不如先作壁上觀劃算。
兩旁的小白也是蠢蠢欲動,躁動不安,方天以眼神製止了他。
敖鳳並沒有什麼想法,這個妮子隻要能守在方天麵前就很滿足了,修煉什麼的真的不在乎。
這時卻聽得獨孤武神發出一陣刺耳的笑聲:“你以為擊傷了我們就一定能勝得了我們嗎?太想當然了吧!”
“至少我現在有七成把握,你覺得你們還有翻盤機會嗎?”
獨孤武神與花月武神對視一眼:“我們一起出手,哪怕拚死也不能讓這卑鄙小人得手!”
花月武神點點頭“好!”
兩人全身真元鼓動,狂風勁舞,一道道各色元流如同彩帶一樣飛揚起來,向對麵的天羽武神暴襲而去。
天羽武神冷冷一哼,手中出現了一把古怪的銀質吳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