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李少還能喝的慣我們這些下人喝的酒,真的是難為你了。”劉景歎道,心裏卻笑壞了。
李明傑被奚落了也不想多言,心裏一個勁地罵道,我讓你給我裝,到時候老子弄不死你。
服務員很快就將紅酒送了過來,給劉景和李明傑一人倒了一杯,這頓飯也正式開始了。
李明傑舉起紅酒杯對慕念冰微笑道:“冰兒,你以茶代酒,我先敬你…”
“幹杯!”劉景那類似喝彩的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他一口幹掉杯子裏的紅酒,咧嘴道:“好酒!”
慕念冰知道這兩個家夥已經開始狗咬狗了,淺淺一笑,端起茶杯小抿一口。
李明傑瞪了劉景一眼,也不再提敬酒這一茬了,一個勁地讓慕念冰吃菜,“冰兒,你下午有什麼打算,要不我們去…”
“我靠!”劉景突然大聲罵了一句,然後把嘴裏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你幹什麼?”李明傑蹭的一下從位子上站了起來。
“這個土豆怎麼這麼酸啊?是不是壞了?太難吃了!”劉景一臉厭惡地說道。
“這是酸辣土豆絲,白癡!”李明傑知道劉景這個王八蛋是鐵了心要找他的茬,都快要被氣瘋了。
這樣一鬧,包廂裏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
李明傑等到劉景稍微消停之後,再次說道:“冰兒,其實我一直很喜…”
“李少!”劉景又大聲喊了一句。
“你又怎麼了?”
“沒酒了!”
“自己叫啊!”李明傑一說出這句話就知道完蛋了,結果就是劉景又點了兩瓶82的拉菲,而且一個人喝得精光。
他再也不敢說半句話了,隻要一開口,劉景總能使出什麼幺蛾子來,他現在最怕這小子要點幾瓶那些珍藏上百年的紅酒,那他就沒地方哭了。
劉景看到慕念冰從頭到尾都沒說一句話,就像在看好戲一般,心想這兩人應該沒有勾搭上,也就沒再折騰下去。
吃完飯,李明傑將兩人送出包廂之後沒有跟著下去,他現在臉色很不好看,這一頓飯花了他不少錢,而且跟慕念冰的關係也沒有絲毫進展,實在讓他心情大壞。
“都是劉景這家夥!”李明傑神色漸冷,嘴角勾起了一絲陰狠。
從飯店出來,劉景發現慕念冰居然在笑,而且是發自內心的那種笑。笑得那個迷人啊,讓他一時都看呆了。
“看什麼看!”慕念冰發現劉景在看自己之後,臉色馬上就冷了下來,恢複之前的模樣。
“你對我笑得那麼花癡,我還不能看了麼?”劉景哼哼道。
“自作多情!”慕念冰一臉鄙夷。但是一想到李明傑和劉景兩人互掐,她心情格外愉悅。
此時,劉景的電話響了,齊鋼問他們在哪裏,要送車過來。
劉景說了自己的地址之後還不到五分鍾,一輛A6停到了他前麵。
他也是有點醉了,這馬家也不知道搞什麼,這汽車的檔次是越來越低了,指不定他下次搶車位的時候又要被人砸一千塊。
慕念冰對這些東西從來沒有要求,劉景隻能被動接受,好歹要比馬雲風送給他的那輛雅閣強。
他開車到銀行把李明傑給他的支票給兌現存到卡裏,然後朝著海灣別墅開去。
“你昨天晚上知道雲姐是什麼時候走的嗎?”半路上,慕念冰突然問道。
“不知道。”劉景搖了搖頭。
他肯定羅雲昨天晚上做的事是背著慕念冰的,要不然不會這麼晚了還要走人,所以他也不打算告訴慕念冰。
這家夥搞什麼啊,三更半夜衣服也沒換就跑了,現在手機也打不通。慕念冰心裏有些擔憂地想著,打算回家再給羅雲打個電話。
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兩點多,正在看電視的唐媚看到慕念冰之後,疑惑地問道:“念冰姐,垃圾桶裏的那些頭發是誰剪下來的啊,我還以為你是剪的呢。”
“我無緣無故剪頭發幹什麼!”慕念冰沒好氣地回道。
她轉念一想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們房子住的三個人都沒剪頭發,垃圾桶裏的頭發哪裏來的?總不可能是靈異事件吧。
她馬上走到客廳的垃圾桶旁邊看了一眼,那一縷一縷的黑色長發分明就是女人的,難道是羅雲的?
除了羅雲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的長發女人來過他們房子,而且這些頭發的長度跟羅雲的差不多。
但是羅雲就算死不會剪掉自己的頭發啊,會是誰剪的呢?
想到羅雲昨天晚上不辭而別,慕念冰很自然地就將這件事跟劉景聯係起來,對正在看電視的劉景問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對雲姐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