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館老板四十多歲,名叫蔣智勇,皮膚黝黑,一副忠厚老實的模樣,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小鎮中年大叔,僅憑外表完全想象不到他竟然是一個修行者。
與蔣智勇碰過頭再次確認消息以後,蕭綺月對明天的行動做了簡單的分析安排。
“沒想到一隊的隊長這麼年輕,還是個漂亮的女娃子。”蔣智勇說話也很淳樸,對我們十分熱情,“房間我已經給你們提前準備好了,趕了一天的路,大家早點休息!明早我跟你們一路出發!”
正事談完,我們便去蔣智勇準備好的房間休息,蕭綺月給了我和戒色一人一套登山服和背包,讓我們明天換上,畢竟有人看到霧村後的山上出現過人影,我們有可能會上山。
背包裏除了登山用的裝備,還有有壓縮餅幹一類的幹糧和礦泉水,準備充分。
一夜平靜,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在旅店吃過早飯,便在蔣智勇的引路下朝霧村出發。
吉普車開出小鎮,朝一座大山開去。
遠遠望去,大山雲霧繚繞,那霧氣從山頂一直蔓延到山腳,山峰的輪廓在霧氣中若隱若現。
一般來說山頂出現霧氣是因為山頂的氣溫較低,水蒸氣遇冷液化成小水滴,在我們肉眼看來就如同起霧一般,是一種正常的自然現象,但這種霧氣一直從山頂蔓延到山腳的情況我倒是從沒見過。
事出反常必有妖,這霧村一定有問題。
至於是不是邪修搞出來的,就要查探後才能得知了。
吉普車開進顛簸的鄉間小道,兩邊的景色越來越荒涼。一開始還能看見兩邊的的田地裏有村民在幹農活,到後來隻能看見被齊腿深的野草覆蓋的荒廢農田。
道路也不是什麼正兒八經的馬路,充滿了野草和碎石,顛簸難行。
好在開的是底盤高的吉普車,馬力和輪胎的抓地力都很足,雖然顛簸也算順順利利的把車開到了霧村外邊。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們在霧村外就下了車。
雷韌把車子停在樹林從中,找了些樹枝將車子遮擋起來,並抹去了車輪的痕跡。
我們幾人背上背包,在蔣智勇的帶領下悄悄進村。
霧村就在那座大山山腳,霧氣從山頂籠罩到山腳,將村子也包裹其中。
從外麵望去隻能看到白茫茫一片中,隱隱的露出些房屋的輪廓。
“蕭隊長,咱們這就進村了,大家千萬要小心啊!”蔣智勇摸出一把柴刀,麵色嚴肅,對我們招招手,第一個走進大霧當中。
跟上去的是雷韌,他嘴裏吊著牙簽,滿臉的無所謂。
然後是蕭綺月以及我和戒色。
村外的霧氣並沒有那麼濃,站近一點還是可以看清彼此的麵容。
一走進大霧當中就感覺異常寒冷,如同一下子回到了冬天,空氣吸進肺裏讓人體驗到什麼叫透心涼。
現在明明是七月份的天氣,這霧裏的空氣冷的不正常,帶著一股陰寒之氣。
恐怖傳聞並非空穴來風,這村子絕對有問題!
還沒進入到村子裏我就有了這種預感。
“大家小心點,這裏肯定有問題!”我出聲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