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想起他看不見素素和楊超,多半是以為我在自言自語。
“沒什麼,我的一個小習慣,想事情的時候喜歡自己跟自己說話。”我找了個借口敷衍道。
龍老大曾叮囑我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所以我並不想讓雷韌知道我使用的是鬼術。
按理說我們在一個隊伍沒有必要防著對方,但他對我有些莫名的成見,萬一說出去了怎麼辦?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聽到我的回答,雷韌表情古怪,看的我的眼神如同看神經病。
這個時候蕭綺月突然來了一句:“他就是這樣,你習慣了就好。”
雷韌一聽這話,馬上讓我放開他,他要自己走。
“沒看出來,你腦子有點不正常啊。”他小聲的嘀咕著。
我擔憂戒色的安危,沒心思跟他解釋,他自己走也好,我還嫌攙著他走累呢。
“楊超,你剛才說有人在盯著我們?”我繼續小聲詢問楊超。
雷韌回頭看了我一眼,皺起眉毛,身子遠離了我一些。
楊超答道:“隻是一種感覺,我無法確定,因為我沒有看到後麵又人影,也沒有察覺到活人的氣息。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一直沒有說出來。”
沒有活人的氣息?
我低頭思索著,鬼怪的感覺靈敏,能察覺到許多修行者都不能察覺到的動靜,他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出現這種感覺。
我們多半是被人盯上了,隻是對方十分的小心謹慎,沒有暴露出來。
在這大山中,關心我們的動向的除了邪修我再想不到其他人。
隻是,不知道是使紙紮術的神秘女人還是疑似江祿海的蒙麵人?
神秘女人說她饒我一命,再跟蹤我們是不是有點多此一舉?
我心中更偏向於江祿海,也許他用了一隻行屍作為眼線,因為楊超沒有察覺到活人的氣息,行屍根本就不是活人當然不會有氣息。
他盯著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想趁我們不備下手,還是有別的目的?
想了一陣,我把這個發現小聲的告訴了蕭綺月。
蕭綺月聽完後,也和我產生了相同的懷疑。
“不管是他們中的哪一個,一定是有所圖謀,我們要小心防備。”蕭綺月說道。
我說道:“光防備可能還不行,這樣我們的行蹤就全落入邪修手裏了。”
雷韌不以為然的擺手道:“這有什麼可怕的?我們直接走回去,把那家夥抓住不就得了?”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我馬上否決他的想法。
雷韌有些不快:“為什麼?”
“跟蹤者一直在後麵盯著我們,隻要我們回頭馬上就會被他發現,他還會留在原地等著我們去抓他?”
“那你說怎麼辦?”
我摸著下巴想了一會:“我有一個辦法!”
蕭綺月道:“說說看,我們是否想的一樣?”
我緩緩說道:“將計就計。”
說完後,我們對視幾秒,而後默契的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