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回事?
地震了?
“你還說呢,剛剛你小子不知道抽什麼風,竟朝著嚷著要燒那塊銅片,小癩爺想要搶銅片,你小子竟然張口咬人,哎,我說你小子該不會是屬狗的吧,要不是德爺那一酒瓶下去,你丫的就把小癩爺的手指咬斷了!”雖然東子說得很輕鬆,可我卻隻記得我我看到一雙眼睛,很可怕,仿佛是攝取人意識的邪眼。
“寶小子,你中邪了還是——”德爺也出了一身的冷汗,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看了我一眼,不滿的埋怨道。
“小寶,你看到了什麼?”
小癩叔沒有理會德爺的抱怨,坐在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臉上依舊沒有表情,可語氣比剛剛緩和了些。
“我看到了一雙眼睛!”
“眼睛,茴子眼睛花了吧——”
聽到我說看到了眼睛,東子這廝笑得那叫一個歡。可被小癩叔一個厲眼掃了過去,這廝頓時閉了嘴,灰溜溜的縮到德爺的後麵,衝我努了努嘴。
“小寶,你將身上的香包拿出來,我若是猜得沒錯的話,我們被耍了!”
“什麼被耍了,小癩叔,我不明白!”
雖然心裏還是有些不明白,我還是將香包取了下來遞給小癩叔。
香包我貼身戴著身上,五年前因為生了一場大病母親便讓我將香包貼身戴著,說來也是奇怪的很,自從戴上香包後我的病三天便好了,而且連同之前的哮喘也好了。從那之後母親便叮囑我將香包貼身戴著,不管吃飯睡覺還是做其他事都得戴著,時間久了,我也習慣了。
“蝮蛇,說實話我也不太明白!”
德爺看到小癩叔手上掉了色的香包,也不禁皺眉。
“太陰珠,德爺應該聽說吧!”
拿來剪刀,小癩叔直接將香包剪開,可香包裏還有一層,小癩叔幹脆拿手直接撒開了,碎布落了一地,香包的真實麵目終於露了出來。
是一顆銅球,和小癩叔的那塊銅片有著相似的花紋,隻不過顏色是純黑色,花紋布滿了整個球麵,銅球大概有鴿子蛋那般大,一接觸到空氣銅球外麵的花紋竟然變了樣。
“太——陰——珠?”
看到眼前的景象,經過大風大浪的德爺也發起來愣。
渾濁的眼珠一個勁盯著那銅球,眼底的一閃而過的驚慌被一旁的東子看在眼裏。
“果然如此,哈哈哈,我終於明白了,我弄明白了!”
捧著那雞蛋大小的銅球,小癩叔突然笑了起來,眼睛發紅,整個人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看到這樣的小癩叔,我突然打心底害怕,趁著眾人不注意直接將銅球搶了過來,給東子使了眼色,顧不得手上傳來的灼燒感,直接拉開木門跑了出去。
身後傳來一陣癲狂的笑,我也顧不了,招呼著後麵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東子上了門口停的黑色越野,從後視鏡裏看到狂奔出來的德爺,接過那把丟過來的鑰匙一腳踩了油門,從新也門竄了出去。
轉了幾個圈,終於駛上了大道,我這才鬆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東子,不由的笑了起來。原來剛剛我們跑得時候,這小子慌忙間踩到了地上的玻璃渣子,還好紮得不深,隻出了點血,可這廝的表情實在是太逗了,我忍不住便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