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延昌吸了一口氣,往前走了幾步,隻見石坑的中間是一個兩米高台,高台中間是一口石棺,四角墜有八條鐵鏈,鬼手目不轉睛地盯著那石棺看。
陸延昌覺得奇怪,走過去問他:“老鬼,你怎麼了,發什麼愣?”
“老陸,你聽說過鬼母石棺嗎?”鬼手臉上閃過一絲激動。
陸延昌搖了搖頭,鬼手拿著火折子走了過去,隻見前麵還有一塊石碑,石碑上刻著文字,陸延昌瞥了一眼,可看不懂那上麵寫得是什麼。
鬼手撫了撫石碑,臉上湧出幾分興奮:“它果真存在,老陸,它真的存在。”
陸延昌看了看這石碑,不解道:“它?”
鬼手對他說道:“鬼母,那個神一樣的存在,它掌握了生死,擁有無上的權利,傳聞隻要得到鬼母認可,那便可免輪回,與鬼母同歲,享永生之福。”
陸延昌咋舌:“他娘的,這不就是秦始皇漢武帝所追求的長生嗎?沒想到徐福他們沒找到的地,竟被我們找到了,這狗屎運也沒誰了。”
鬼手點了點頭,隨即拿著火折子走到石碑的對麵,背麵卻沒正麵刻那麼多文字,上麵隻刻了八個大字。
陸延昌抬頭一看,隻見那八個大字透著詭異,那上麵的紅色像是用血染得一般,他盯著那字,胸口忽地發悶,像是壓了一塊大石頭。反觀鬼手,卻一點事也沒有。
陸延昌覺得納悶,便問:“老鬼,為什麼我一看這八個大字,胸口就悶得厲害,而你卻什麼事也沒有?”
鬼手臉色微變,心說這八個大字難不成還挑人不成,正想著,隻聽陸延昌突然痛呼了一聲,他連忙扶起陸延昌,翻看那肩膀,當看到那傷口變成黑色,他倒吸了一口氣。陸延昌覺得牙床有些癢,像是有什麼東西要破體。
他喘了一口氣,強忍著牙床的癢意,問:“老鬼,我這是怎麼了?這嘴裏像是他娘的要長東西。”
“老陸……”
鬼手掐著陸延昌的右手,那痛讓陸延昌緩了過來,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去看自己的肩膀,當看清肩膀慢慢變成黑色,他驚恐地看著自己的手:“我……我這是……”
鬼手一把抱住陸延昌,怒喝道:“你他娘的別激動,不過是屍毒,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屍毒?”陸延昌啊了一聲,一邊掙紮還一邊崩潰大叫:“屍毒,怎麼可能我怎麼染上屍毒,我不要死在這裏,我不能死在這裏……”
“老陸,你聽我說。”鬼手死死地抱住陸延昌,不讓他抓自己:“先別激動,屍毒能解,隻要你不激動,毒素就擴散的慢,等出去後,我讓太爺爺給你解毒。”
聽到這裏,陸延昌這才放棄了掙紮,捂著臉痛哭,鬼手的臉色也不好,兩個人在地上坐了一會,突然陸延昌猛地爬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盯著高台上的石棺,嘴裏的獠牙已經呲了出來。
鬼手覺得奇怪:“老陸你在看什麼?”
“……”
陸延昌沒回答他,隻是聚精會神地看著那石棺,這個時候陸延昌忽地抬腿走了過去,鬼手嚇得拽住他,說:“老陸,你小子發昏了,我們不能過去?”
“你不能過去,我能。”說著掙開鬼手,徑直朝高台走了過去,而事實也是如此,陸延昌穿過那骸骨,屍蟲在他腳下亂蹦,有些順著他的褲腿往上爬,他毫不在意,眼睛直愣愣地盯著那石棺。
鬼手也要下去,可被那到處亂竄的屍蟲逼了回來,他看著陸延昌爬上那高台,眼看著就要去靠近那石棺,肚子裏的心快要跳到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