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還是想盡最大可能去做。
劉川拍了拍我肩膀,說:“行了,別想了,既然東子想跟,那就跟著,有我在,那幫人不敢動你們,不過你要有個心理準備,我這次估計扛不了多久,什麼時候倒下我也不知道,到時候所有重擔就壓在你身上,你必須將它挑起來。”
“我明白。”
我鄭重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的幾天,我們找個家招待所,吃喝拉撒都在一塊,東子怕我和劉川又跑,用兩隻手銬將我們拷住,我們三個就像個連體嬰兒一般,什麼都在一起,連晚上拉屎,這小子也拽著我們一起去,那臭味都快熏得我失去嗅覺了。
招待所的老板看到我們這樣,不解,以為我是個便衣警察,逮了兩個罪犯,便偷偷報了警,結果警察一來,看到我們這樣,也以為我是便衣,不由分說將東子和劉川逮到監獄裏,我說了老半天,那警察才將信將疑的將我們送了出來。
就算如此,東子還是用手銬拷著我和劉川,我說我不跑,可東子不信,最後還是劉川出麵,這小子才將手銬打開。
這天,我們正睡得稀裏糊塗。
忽地樓下傳來一陣噠噠腳步聲,這腳步聲很沉重,像是馬丁靴擊打地麵的聲音,馬丁靴,難道是麵具人那幫人?
我打了鋌,立馬從床上竄了起來。
一起來,就沒看到劉川的影,我四下裏找了一番,隻見劉川的黑色背包還在,被窩還是熱的,想必剛起身不久。
腳步聲往我們房間靠近,我一腳踹醒東子,讓他趕緊起來,東子睡得迷迷糊糊,一醒來有些分不清狀況,我上前抽了他兩大嘴巴子,他這才清醒過來。
“茴子,你他媽……”
“噓!”
我用手指了指外麵。
東子秒懂,立馬竄起來將我們的背包拎在手裏,我拿著一個衣服架對準門,讓東子快撤,這小子扭捏,我氣得大罵。
“快滾。”
東子看了我一眼,說:“那你自個小心。”
我怒瞪著他,然後找了個洗臉盆,接了一盆冰水,做了一個簡易的機關,然後蹭到窗邊,往下看了看,發現東子這貨已經溜了下去,這才扔了衣服架,準備跳下去。
“嘭!”
一聲巨響,門被撞開。
果然,領頭的是黃毛鬼,他手裏拿著一把槍,見我坐在窗邊,眼睛迸發出一股恨意,我朝笑了笑,作勢要跳,可他想也不想便要衝過來,不巧的是他碰到了地上的線,頭頂的盆頓時掉了下來,澆得黃毛鬼一陣透心涼。
“馬茴,你他媽給老子下來。”
頭頂著搪瓷盆,黃毛鬼氣得渾身發抖。
要我下來,老子又不傻。
況且這王八蛋打什麼注意,我可是清楚的很,可不能讓他再次抓住,要不然又少不了一頓打。
我說了聲回見,便跳下窗。
黃毛鬼立馬奔到窗邊,見我已經下到一樓,怒拍了窗子,罵了幾句,便掏出手機給其他人打電話。
另一邊。
我剛下了樓,就遇到黃毛鬼的手下。
他們看到我下來,一個個不要命的衝了上來,我抄起一塊板磚,上去就給了離我最近的人一磚,那人摸了摸頭頂的血,大喊一聲又衝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