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子看著那車揚長而去,有些不高興,這事我們應該讓警察介入,好好說道說道,可現在好了,這些人也開始說空話了,看來林四爺這老東西是下了血本了。
我拍了拍手上的土:“回吧!”
“這事就這麼著了?”東子見人都散了,這才向我抱怨道:“這好歹是咱自個的地盤,怎麼讓個王八鱉欺負的連個屁都不敢放,茴子,這口氣你咽得下去?”
“那你想怎麼著?”
東子往手心吐了兩口唾沫:“依我的意思,咱哥三就抄起家夥去盤口再鬧一次,這次他掃了咱的麵兒,那咱也得掃掃他的麵兒,不沾血,可也得讓他們跳跳腳。”
“一次就夠了,你還真當林四爺那老東西腦子有坑不成,上次是他故意放水,所以我們才能全身而退,要不然你以為就憑咱哥三的拳腳能讓啞爺放我們走?”
東子有些震驚:“這麼說,那次是他們故意放我們走的,而不是我們闖出來的,不能吧,那幫泥腿子可是下了狠手的,我的指甲蓋差點被他們削了,不像是假的啊!”
“你不信,那問劉哥。”
東子看向劉川:“劉哥,你也這麼認為?”
“啞爺沒用全力。”
“我靠,這老東西到底搞什麼鬼,他這一鬆一緊到底什麼意思,敢情將我們哥三當猴兒耍呢?”東子一聽這話,頓時惱火。
我歎了一口氣:“盤口也是口渾水。”
一個月又過去了。
我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雖然還是是不是犯病,可我大概能控製住自己的情緒,所以昏厥的現象也少了。
東子見我終於恢複了,很興奮,說要在巷子口的火鍋店大吃一頓,我沒啥意見,最近嘴裏都快淡出個鳥來,所以一提吃火鍋,我這嘴裏就咽口水。
老鐵一聽吃火鍋,立馬放下手裏的泡麵,說他也去,東子數了數人,然後打電話訂包間。
蘇慧說我控製不了自己,也跟著來了。
晚上八點。
東子帶著瑤瑤,蘇慧拽著我,而劉川和老鐵勾肩搭背進了火鍋店,東子老早點了菜,又要了一箱燒刀子,一箱五糧液,說要大醉一場。
我被蘇慧列為病患。
所以隻能看著東子他們吃吃喝喝,自己一口辣的不能吃,一口酒也不能喝,這感覺太他媽憋屈。
東子知道我難受,便倒了一小杯:“要不這樣,蘇護士,茴子呢,我給他換個小杯子,讓他喝兩杯過過嘴癮怎麼樣,這肉呢,他吃不了,可這酒得讓他喝,要不然肯定會被憋死……”
“不行。”
蘇慧將我眼前的酒杯拿走。
我氣得快要發飆:“你什麼意思?”
“你現在是病人,必須得戒煙戒酒,而且葷腥油膩不能沾,我是護士,你必須聽我的,要不然你現在就給我回床上躺著。”
聽到這話,我冷笑:“蘇慧,你是我什麼人,我馬茴做什麼事,憑什麼要聽你的,再者說了,我本身就是個活死人,喝酒抽煙哪個影響我了,倒是你,我不是個好歸宿,我勸你還是別動那心思,正經找個正常人是正事,別將功夫費在我身上。”
“馬茴!”
她站了起來。
我抄起一塊羊肉,說:“你以後別來了,”
“馬茴,你就是個混蛋。”
她紅著眼睛,打了我一巴掌,隨即拿起包轉身就走了,這一巴掌有些重,讓我腦子有些發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