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麼湊巧。”白夏看了一眼南宮冥,“看來你也死不了了,那我就走了。”
“走?你把我帶到了什麼地方?你要對我做什麼,不,你對我做了什麼?你現在要走了?你還沒說出你什麼目的呢!”南宮冥一臉傲嬌的看著白夏,“女人,你是不是看上我了,所以故意想救我,想要做總統夫人?”
說話期間,南宮冥用一種傲嬌的眼神將白夏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
“雖然我還沒有結婚,也沒有女人,但是,你不符合我的要求。總統夫人,不適合讓一個雙腿殘廢的人來做。”
“神經病。我看起來像殘廢?”白夏沒好氣的看著南宮冥,“還有,誰要做你那個破總統夫人,你想讓我去做,我還不願意呢。你看得上我,姑奶奶還看不上你呢!”
南宮冥:……
所有的女人都想做他的妻子,這個女人難道不是麼?
可笑,明明就是。
“別口是心非了。你要做我的夫人肯定不行,你要其他的東西,我可以感謝你一下。”
“謝謝,我什麼都不要。再——哦,不對,是不要再見了!”
白夏抬頭看了一眼保安,“我們走吧。”
“是。”保安推著白夏的輪椅就要出去。
“走?等一下,你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字呢!華夏人?”南宮冥擰眉,難道他猜錯了?
“名字?我們反正不會再見麵了,不用認識。南宮總統,你可以在這裏多住幾天,這裏很安全,哦,我幫你墊付了錢了,不用還。”白夏頭也不回的說道。
“錢?你告訴我你的名字跟銀行賬號,我不欠人人情!”南宮冥喊道,他剛想站起來追,但因為身上實在沒力氣,站起來也挪不開步子。
白夏被保安推著離開了醫院。
醫院,門口,一輛車停著,這次不是三輪車了,而是一輛出租車。
保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白夏,想要解釋,又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拿了那麼多錢,他的確不好意思再讓白夏坐那三輪破車。
白夏倒也沒有說話,被扶著上了車,然後坐回了酒店裏。
到達酒店門口,保安扶著白夏下了車。
剛一下車,白夏就注意到了酒店門口的台階上坐著一個人,那個人影有些眼熟,旁邊的燈將他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他就這樣坐在那裏,一點聲音都沒有,仿若一尊雕塑。
白夏:……
深更半夜的,他不會一直都在這裏等她吧?
心裏一陣戰栗,白夏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殷顧的方向。
“你回去吧,今天辛苦你了。”白夏側頭對旁邊的保安說道。
“不,不辛苦,謝謝你給的酬勞。我推你進去吧。”保安有些恭敬的對白夏說道。
“不用了,我還有點事。”白夏衝保安微微一笑,然後自己轉著輪椅就朝著殷顧的方向過去了。
沒一會兒,她就已經在殷顧跟前了。
而低垂著腦袋的殷顧,恍惚之間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但是他心裏難受的厲害,完全沒有抬頭的意思,隻是漸漸的防線有個輪椅的影子在地上,猛然之間抬起了頭,便看到了這個他千思萬想的女人正坐在輪椅裏,出現在了自己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