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餘總長的十分的富態,圓圓的臉上油光可鑒,一雙小小的三角眼眯著,手卻已經在他身邊的兩個長的有七分相似的女子身上亂摸起來。口中哈哈笑道:“小錢啊,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你這個小老弟多次約哥哥我出來,不過我呢確實是比較忙,所以今天你說約我來花門夜總會我這做哥哥的便把所有的事情給推掉了。還希望你不要怪我這個做哥哥的才好啊!”
狗日的,老子要是不說來花門夜總會你會答應和老子見麵?
心中雖然滿是腹誹。但是錢勝虎這幾年被生活和工作磨練出來的城府當然不會讓他和年輕人一般的說出來。他的臉上笑意更濃,甚至還帶著一絲諂女眉的笑意:“哎呀,餘總,您說的這是哪裏的話啊,您能答應和小弟我見麵那是別人求一輩子都求不來的事情啊!”
兩人虛屹逶迤地糾結了半天,錢勝虎終於開口道:“餘大哥,您是不知道啊,弟弟我一個外來的大學生,在這個大城市裏那是步步驚心,如履薄冰啊,稍微一個做不好的輕的的看別人的白眼,重的那就是炒我的魷魚啊。”
那位富態的餘總手法非常的嫻熟,這一會的功夫就把懷中的一對母女弄的雙頰紅撲撲的,那兩雙大眼睛更是水汪汪地好像快要滲出.水來一般。他覺得眼前這個年輕人很會做人,畢竟他是在自己身上花了心思的。不看僧麵看佛麵,不說別的,就是身邊這兩個女喬嫩欲滴的兩朵也花了不菲的金錢,嘿嘿,齊人之福,而且還是一對母女花,沒有個幾萬塊是打不下來的。
他餘曉峰不是不會做人,別人給予自己一個麵包,他雖然還沒有到還別人一份牛排的份,但是隨手可以做到的時候他還是樂意去做的。
“哈哈,錢老弟,你放心。你們公司那邊的事情哥哥我包下來了,你回去等好消息就好了!”
這一句話讓錢勝虎一直緊繃著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他又是謝了幾句,見這位餘總談性不濃,他識趣地道:“嘿嘿,那餘哥,那件事情就有勞哥哥您費心了,兄弟我這就不打擾您了,我這就下去結賬。”
餘曉峰一聽,心中十分的滿意,這個年輕人不錯。
走出房間,房門還沒有關上,錢勝虎就聽到房間內傳出來的讓人口幹舌燥的聲音,錢勝虎心中欲火沸騰,打了個電話給自己的女朋友,說晚上去她那裏,至於做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
“嘭嘭嘭……”
剛下電梯,錢勝虎就聽到一陣吵雜的叫罵聲,尖叫聲,哭喊聲。他先是一驚,接著便看到原本裝飾奢華的夜總會變的一片狼藉。一群身穿黑色衣服帶著頭套的人如狼似虎一般,見人就打,見著東西就砸。
不一會兒,又來了一群人,這些人也都穿著統一的製服,錢勝虎知道,這些剛來的人是花門夜總會裏麵的保安。他來龍城也已經有幾個年頭了,平時又經常要跑生意,對於一些黑道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他知道,自己現在身處的這個花門夜總會身後就有黑道的影子,那些保安當然也並非是常規意義上的保安了。
心中雖然十分的害怕,但是骨子裏的那種血腥和暴力還是讓錢勝虎沒有逃走,這樣的場麵比起電視裏所看到的打鬥要精彩的太多了。
那群黑衣人見到那群保安到來之後,齊刷刷的拿出一柄噌亮噌亮的砍刀來,也不知道剛才這些危險的管製刀具他們是怎麼藏起來的。不過錢勝虎沒有時間去考慮這些小節,黑衣人拿出砍刀之後,就在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帶領下朝那些保安衝去。
本以為會發生一些比較精彩的對砍,但是錢勝虎卻注定會失望。隻見那群黑衣人如餓虎下山一般,所過之處都是一片哀嚎。
幾乎是幾息的時間,那群本來看起來還十分壯實大保安全部倒在了血泊中痛苦的哀嚎起來。
錢勝虎有些不可置信,這是不是也太玄幻了?這些保安就算在差勁的也要比自己能打一點,而他自問在大學的時候打架也是比較虎的主,但是隻是一瞬間,那些黑衣人便如同割草一般把對麵的人全部砍翻在地,這需要多麼牛的功夫?
是的,他想到的就是功夫。與那些隻能在電視上表演的花拳繡腿不一樣,這是真功夫,能夠殺敵克敵的功夫。咽了咽唾沫,他不敢在看下去了,因為那些黑衣人在砍翻了那些保安之後居然沒有就此停手,居然還把沒有死的在地上痛苦申今的保安補一刀,直到再也聽不到任何的痛苦申今才罷休。
殺人?!
在這個法治社會居然明目張膽的殺人?這,這得需要多大的背景和能量?錢勝虎覺得自己的背後已經全部顯透了,雙股也在不停的打顫。
對麵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他再也不敢去看後麵發生的事情了。悄悄地趁著沒人注意從花門夜總會的後門逃了出去。
“三哥,全部搞定!沒留一個活口!”一個山貓兄弟把整個大廳裏的躺下的保安都檢查了一遍,恭恭敬敬地對著老三回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