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老三看著血跡斑斑地大廳,眼中閃爍著興奮的神采,不止是他,他身邊的山貓兄弟也全部激動的要命。錢勝虎所看到的黑衣人就是山貓的人!
吩咐手下在地上用血寫了小貓吩咐的幾個字之後,這才全部有序的撤離。至於上麵正在享樂的人老三沒有去動,他也不敢動。因為能夠來花門夜總會的人大部分都是有錢的主,不可能和這些保安一般死一個無所謂。
次日早晨,一所古色古香的別墅內。
一個中年男子正在有條不紊慢條斯理的罷弄著手中的茶具,在他的身邊還有兩個年輕人,一個稍微年長一點的年輕人表情平靜,看著中年男人泡著茶,沒有一絲的情緒波動,這副表情和他的年紀十分不符,讓人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如他表麵所看到的年紀一般。
與這個男子相比,另外一個年輕人就顯的有些暴躁了。看著中年男人罷弄這些在他眼中純屬無聊的事情,恨不得把這些價值幾十萬的茶具給砸爛了。但是他不敢,因為這個男人是他的父親。
這個十分暴躁的男子自然就是自己最賺錢的搖錢樹被人家砸掉了的陶正德了,試想隻要有人自己的寶貝的東西被外人所打壞了都不會有什麼好心情的了。
好半晌,中年男人才把茶給泡好了。
“喝茶講究的是一個心境,靜不下來的話再好的茶也如樹葉一般如同嚼蠟。所以正德,今天這個茶你是喝不到了,這極品大紅袍貴的緊啊!”中年男人笑嗬嗬地說著,遞了一杯給一直都十分平靜的陶成文。
“爸!你讓我怎麼能把心給靜下來?你也知道,我名下的產業也就這花門夜總會能夠賺錢,其他的都是賠本賺吆喝的買賣,可是現在我唯一的生路也被人家給堵住了。這茶我還真的喝不下去!”聽到父親的話,陶正德說著。
陶正德的話說完,陶成文和他的父親都沒有說話,隻是輕輕地啄了一口還冒著熱氣的茶,閉上眼睛慢慢地回味起這極品大紅袍的芬芳甘醇。顯然,這二位好像沒有對陶正德說的話有什麼太大的反應。這讓陶正德又是一陣氣苦。
良久,中年男人睜開了眼睛,道:“你自己惹了誰不知道?”
與剛才的溫淳的表情不同,這次男人的眼中充滿了陰霾和狠辣之色。敢於騎在青幫頭上拉屎的人,他這個青幫的龍頭當然不會如此輕易的就算了。
陶正德聽父親這樣說陶正德剛才的氣也終於消了,臉上也露出開心的笑意,在他想來,隻要有自己家的老頭子出麵沒有什麼事情是辦不成的。不過他開心還沒有多久就被自己家的老爺子一句話給問住了。
“是不是又在外麵拈花惹草搞的這樣的局麵?”陶炳憲冷冷地盯著自己這個不成器的小兒子,很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陶正德一聽頓時啞然,他平時沒有什麼太大的愛好,但是對於美色卻是十分的看重,而且那些熟女妖女眉的女人他見的太多,玩的也太多了,唯獨對上次時光隧道見到的那種最純正清秀的女大學生沒有見到,他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他的心中便閃過一抹驚豔,他玩女無數,隻是一眼他便看出了那個女人和他以前花錢所找的女大學生是不一樣的,那是一個男人的直覺。
“哼,你難道就不能學你哥哥一樣穩重一點麼?女人,又是為了女人,總有一天你要栽在女人的身上。”見兒子不說話,陶炳憲不愉地責備道。可憐天下父母心,雖然這個兒子不成器,但是還好,還有一個大兒子能夠撐的了局麵,否則自己這麼大的家業可能真的要被這個不孝的東西給敗了。
想到自己的大兒子,陶炳憲臉上終於露出了笑意,朝依舊悠閑喝茶的大兒子陶成文道:“文兒,你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一直老神在在的陶成文好似一個老人一般靜靜地品著杯中的名茶,聽到父親的問話,放下手中的茶杯,淡淡地說了兩個字:“山貓!”與先前的語氣和神態不同,當他說山貓的時候他整個人的身子挺立的更直了一些,眼中的淡然消逝,充滿了濃烈的戰意!
陶成文甚至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如一個遇到危機的刺蝟一般把自己身上的刺全部都豎了起來,但是他身邊的兩個男人卻看的一清二楚,心中也感到十分的詫異,不過更讓兩人詫異的是陶成文惜字如金所吐出來的兩個字。
山貓!沒錯,他們聽到的就是山貓這個已經幾乎讓龍城道上的人要淡忘掉的名字。但是卻沒有人敢小瞧了這個看起來根本不起眼的名字。
一時間,屋內的三個男人都沉默了起來,陶炳憲也皺起了眉頭。陶正德看著父親居然也皺起了眉頭,心中也忐忑了起來,他不是無知小兒,當然知道山貓是什麼,那是一個神秘而且血腥的存在,那個組織好像是突然崛起然後又突然消失了一般,讓人十分的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