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魂呸的吐出了嘴裏的糖葫蘆,憤恨的看著黯然。
“行了,你別瞪。”黯然聳了聳肩,“要是連他們都找不到的話,就沒人能找到了。耐心的等幾天。”
消魂悻悻的低下了頭,這個道理他怎麼會不懂。隻是還是不理會黯然,咻的從窗戶躍了出去。
黯然看著消魂消失的方向也微微蹙起了眉頭。看來這次帶走她的人還是有點能耐的,居然隱藏到現在都沒有發現。但是,要這樣一直隱藏起來可不行。黯然的嘴角浮起了殘酷的笑意,還有更有趣的事還沒做呢。
“阿嚏”若可飛小小的打了個噴嚏,惹的冥月立刻轉頭看著她。
“是不是在這有點涼?要不要進去?”冥月看了看天色,有烏雲飄過,似乎要變天了。現在雖然已經是春季,但是在這麼高的地方風還是有些大的。
若可飛也抬頭看了看天,淡淡道:“等下雨了再進去吧。”腳已經不痛了,恢複的很快。想是身體的真實年齡也不過十六,正是發育的階段吧。因為這樣,冥月決定明天就將張嬸送回去。
“明天,你想吃點什麼?我明天把張嬸送回去。”冥月的語氣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淡然。
“送她走?”若可飛看了看自己的腳,也是,雖然現在還不能走路,但是不那麼痛了,基本可以單腳跳著去方便了。
“是,送她走,順便買些東西回來。”冥月也看了看若可飛的腳,恢複的很快,而手指也沒有什麼大礙了。
若可飛的臉上忽然浮起了詭異的笑,低低道:“你確定要送她走?或者安全的將她送下去?”
冥月怔住。
“你可知,你送她下去,也許會有人從她身上查到什麼再找到這裏。”若可飛半眯起水眸,盈盈笑著看向冥月那張絕美的臉,得逞的看到他臉上的複雜。
“她,什麼都看不到。”冥月似乎在安慰著自己一樣。
“嗬嗬。”若可飛淡淡笑過便不再說話,閉上了眼,“買點牛肉吧,我想吃牛肉了。”嘴角那絲笑意是冷酷而真實的。自己離開這裏的日子不會很遠了。如果,冥月下手殺了那個大嬸,那麼也許自己真的會一直待在這裏,無人能找到。可惜,冥月不是孤雲,若是自己的孤雲一定會下手。為了和自己在一起,他能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自己亦如此。
可惜,冥月就是冥月,他辦不到。
所以,自己離開這裏的日子不會遠了。
隻是,會是誰第一時間找到這裏呢。自己的心裏還隱隱的有些期待了。
登基大典終於在人們的歡呼聲中舉行了。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那震耳欲聾的聲音衝破了天際。
軒轅孤雲一身玄金龍袍,描著黑邊,頭戴閃亮的金冠,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最高的位置。眼裏的那絲孤寂卻無人能讀懂。
大殿上,黑壓壓的跪了一群人。都在朝拜著他們新的帝王。
軒轅孤雲的手捏緊。
這一刻,她不在!她不在!這些又有何意義?
眼前的一切都沒有了色彩。軒轅孤雲就像個木偶一般,機械的完成著所有的儀式。
心傷,滔天的心傷。
飛兒,自己想要的隻有你,不知,你現在能否感受的到?為何還沒有你的消息,你到底在哪裏。
太後的臉笑的燦若桃花。而莊妃的臉黑的像碳,卻也是努力的擠著笑。
新皇登基,大赦天下,並減免稅收兩年。舉國歡騰。
黯然看著手裏的貨單,臉都笑爛了。減免兩年的稅收,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對那小皇帝加了幾分好感。
“主子。”二當家跟幽靈一般忽然出現在了黯然的身後。
“放。”黯然省略了有屁快三個字,直接吐了個放字。
“好象有了線索了。”二當家兩眼放光,終於找到了線索了。少主都快急死了,估計那女人是傾國傾城之貌,或者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吸引著少主。
“在哪?”黯然嘴角勾起了殘酷的笑。
二當家湊近了黯然的耳朵一陣嘀咕。
“去吧,讓那小子帶人回來。”黯然眯起了眼,“如果……”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後麵的話除了兩人無人能聽清楚。
冥月將張嬸送下山後,買回了很多吃的,當然也包括了她想吃的牛肉。
“你不是和尚麼?為什麼會做葷菜?”若可飛坐在輪椅上,調笑著正在忙活的冥月。
“都是一個道理,有什麼不一樣的呢?”冥月熟練的炒著菜。
“是不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若可飛看著冥月那光光的頭,在想著什麼時候會長出頭發呢。如果他長出頭發,怕也是個翩翩美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