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士一臉高冷的模樣,蕭淺淺越是說話,他臉上的表情就越是冷淡。後來倒是那王道士受不了了,他有些不耐煩地對蕭淺淺說道:“我們師父的寺廟,遠著呢!想要快點救那個呆頭呆腦的傻子,你最好走的快點!別廢話了,趕緊走!”
蕭淺淺撇撇嘴,隻能安安靜靜地跟著兩個人走。剛開始兩個道士帶著蕭淺淺走的路還都是大馬路,到了後來,兩位道士竟然帶著她直接從叢林穿過,期間,這兩個道士又是看羅盤又是看星相的,把蕭淺淺搞得有點糊塗。
“喂!”蕭淺淺終於忍不住要發狂了,“你們兩個能不能老老實實地走大路啊?來的時候我是不是問過你們要不要打車了?你們兩個倒好,不打車也就算了,哪裏的路難走你們專走哪裏,真是有病!”
李道士一聽這話臉色陰沉的很。而那王道士,在聽了這話之後,反而賤兮兮地笑了起來。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以為我們師父住的地方,是什麼顯而易見的地方?老實告訴你吧,別說是打車去了,你就是開飛機去,你也不一定能找的到地!”王道士說到這裏,突然停頓了一下。他想了想,又糾正道,“啊,不是不一定,是一定不!”
“我師父住的那個地方,雖然表麵上是一個寺廟,但是地理位置偏僻的很,一般人是不可能找到那裏去的,也就隻有我們,我們這些懂道法的出家人,通過看羅盤和星相計算,才能慢慢計算出那個地方的位置。”
羅盤星相什麼的,蕭淺淺以前在奶奶的日記本裏麵看到過,不過她卻不曾知道世界上還有這種地方,需要通過羅盤和星相的推算才能找到。那這地方該有多神秘啊?
“你說的是真的嗎?”蕭淺淺有些不敢相信地瞪著那王道士。
王道士點了點頭:“當然是真的!不然我們有車不打,拿著個破羅盤在這荒山野嶺地趕夜路幹嘛?養蚊子啊?”
王道士的話差一點就把蕭淺淺給逗笑了。她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見到這王道士的時候,他當時正在錢凱的家裏和他商談什麼事情,隱隱約約的,蕭淺淺聽到了“地皮”和“出事”四個字。
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但是光是想想,蕭淺淺就能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按理說,這王道士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不過聽他說話還挺有趣的。
說話間,李道士好像找到了出路,有些激動地對王道士喊道:“師弟!別廢話了,師兄我知道怎麼走了,來,你們兩個都給我跟上!”
說著,王道士就拖著蕭淺淺跟在李道士後麵走。幾個人深一腳淺一腳的,終於在天亮之前趕到了一座寺廟裏。
這寺廟也的確夠隱蔽的,四周除了樹就是山,山環水繞,隻有這裏有一座孤零零的寺廟。寺廟的前麵有兩棵桃樹,環境倒也清新雅致。
蕭淺淺被這兩位道士帶著走進寺廟的大門。這大門是關著的,但是裏麵似乎沒有人住,兩個道士喊也不喊一聲,就直接把門給推開了。
走進寺廟以後,蕭淺淺看到裏麵的環境很幹淨,像是經常有人打掃。地麵上沒有一片落葉,草木也長得整整齊齊,沒有亂枝,又不像是沒有人住。
王道士和李道士把蕭淺淺帶到後院的一間禪房,隨後就把門給鎖上了。
蕭淺淺待在裏麵,有些著急地對兩人吼道:“喂,你們這是要幹什麼啊?為什麼要把我鎖在這裏?”
王道士在門外回答:“對不住了。師父近日還在閉關,暫時吃不了你,我們隻能先將你鎖在這裏。不過你放心吧,我們會向師父的魂魄傳達你已經進入寺廟的事情,師父他老人家知道後,自會放了你的朋友。”
說完,王道士和李道士就離開了。任憑蕭淺淺怎麼在屋裏喊,都不會有人回答。
王道士和李道士離開禪房以後,並沒有急著趕回那片後山,他們繞著寺院左轉右轉,終於在一處隱蔽的地方停了下來。
那裏有一麵牆,牆壁上麵爬滿了爬山虎。兩個人擦了擦額頭的細汗,然後一前一後朝著牆壁走過去。
李道士來到牆邊,伸出手在牆壁上亂摸了一番。過了沒多久,他就摸到了一條縫隙,隨後對那王道士說道:“別找了,在這裏。”
說著,他就示意王道士過來幫忙。
王道士朝著李道士這邊走來,兩個人在牆壁裏摸索了一番,隨後他們像是抓住了什麼似的,分別向兩邊用力,再然後,像是有什麼被扯開了,一道大門就赫然出現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