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正在悶悶不樂的火車與對麵而來的烈狼擦了下肩,火車氣急,罵道:“不會看路嗎?”
烈狼回頭眼神冰冷的看著火車,火車打了個小小的寒噤,但他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當然也不會被誰一個眼神嚇到,隨之他也對烈狼報以怒火中燒的眼神。
二人對視著,眼神中不知道已經交流了多少信息,都是有經曆的人,雙方都不簡單的身份多多少少都能看的出來。
就在這中異樣的氣氛下,火車身後一人注意到了烈狼身後躲躲閃閃的廢材,喊道:“廢材,你怎麼在這?”
這一聲喊,都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力,所有人都將疑惑的眼神投在廢材的身上,廢材見有人認出他來,隻好從烈狼背後走了出來,低著頭,想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聲音很低:“釘哥,”又轉頭朝火車恭敬叫道,“火車哥。”
最早注意到廢材的也就是廢材口中的釘哥——阿釘,阿釘疑惑問道:“你怎麼在這?”又指了指烈狼,“這家夥是誰?”這時他又看到了土狗,想來他也認識土狗,“這個不是興風幫的土狗嗎,你們怎麼混到一起了?”
廢材吱吱唔唔的道:“這......這是我們老家來的老鄉,正巧他也認識土狗,這小子在外麵發了點財,這次回來就說請我們來這玩玩。”還好廢材有點急智,連忙編了個謊話,若是讓老大知道自己是在跟外市的通緝犯在一起還企圖坐上大哥的位置,那自己有八條命也不夠死的了。
可看他神色慌張,阿釘和火車等人滿麵俱是懷疑的神色,阿釘正待再問什麼,這時火車卻叫住了他:“阿釘,小弟也有權利交別的朋友,你是他老大,不是他老爸,不用管那麼多,我們走,還有事呢。”
火車轉頭又對廢材道:“玩好了。”
廢材如逢大赦,火車對自己簡單的一句套話卻讓他有點受寵若驚,平時連跟大哥的大哥火車都說不上話的,能不高興麼,於是他連連點頭,道:“是,是,火車哥。”
阿釘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跟著火車離開,離開的時候火車又看了眼烈狼,眼神中的意味複雜難以捉摸。
上了車子裏,阿釘道:“老大,這小子擺明了說謊呢,你怎麼不讓我問問他?”
火車臉色不快,道:“那個陌生的人不簡單,看來也不像是本地人,你的手下怎麼和他呆在一起,還有那個興風幫的,輝煌酒吧這種地方一般人是玩不起的,一定有問題,阿釘,等回去好好查查。”
看到老大火車對這件事如此上心,阿釘這才也感到事情不簡單,於是連忙答應道:“好,明天我好好審審廢材。”
黑色的商務車在昏黃路燈下的公路上疾馳著,夜下的離河市,如同精鋼混凝土澆築的怪獸,瀝青的公路在這夜色中猶如這怪獸吐出的舌頭,仿佛想將一切卷入腹中,化作一頓豐富的晚餐......
輝煌酒吧裏依然喧鬧,依舊紅燈綠火,閃爍著炙熱。
廢材和土狗跟在烈狼後麵,一進到酒吧裏,不約而同嘴角上揚,一臉的****之象,三魂六魄都飛了出去,這裏的紙醉金迷哪裏是那些個小酒吧能比的上的,這裏的妞個個身材火辣,臉蛋俊俏得令人魂飛天外。在激蕩的音樂下搖擺著那挺胸****,纖腰長腿,要多銷魂就有多銷魂,廢材和土狗二人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