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樂沒有駐守聖都,而是交給了大喪?
聞人醉墨呆愣的握著手機,她對常樂身邊人的了解很多,知道大喪不是以頭腦出名的,而是點背,甚至是有點呆傻。
聞人醉墨沉思了一會,對阿嬌說道:“既然這樣,那隻能讓大喪駐守聖都了。”
阿嬌也很無語,大喪一接手聖都的安保,就把之前安保的人清除了,之前安保的人,有一小部分是聞人醉墨的門徒,但大多數還是澳門本地人。
當初聞人醉墨為了長久的打算,把一小部分的利潤分給了本地人,因為聞人醉墨知道,她屬於外來人,如果不給本地人一些好處,本地人會經常搞事情。
聞人醉墨不怕本地人搞事情,當然,除了何家,但是聞人醉墨不想這些小事而麻煩。
所以,當時才會把安保交給本地人一半。
但是此時本地人被常樂的門徒驅趕出去了,聞人醉墨可以預料,事情會很麻煩。
常樂會不知道嗎?當然知道,所以,常樂此時正在和澳門各個小勢力坐在一起。
各個勢力的頭頭都不知道怎麼聚在一起的,有的是在家睡覺,一覺醒來就已經來到了這裏,還有的正在歡樂,眼前一黑,看見陽光的時候,發現,也來到了常樂麵前。
“你是誰?”
這些勢力都算不得大勢力,可以說他們都是在各大勢力中夾縫生存的,隻要那些大勢力一句話,他們就會灰飛煙滅。
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勢力什麼樣,所以一直以來過得都是小心翼翼,生怕招惹到什麼大勢力的人,就像是前段時間,有一個和他們不錯的勢力,惹到了何家大少,現在,那個勢力已經雞犬不留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常樂,長樂門門主。”
長樂門?
那是什麼門?做什麼的?
眾人腦中頓時響起這些話,可是很快,就明白長樂門是做什麼的了,因為,常樂再次開口了。
“和大家一樣,都是走在刀尖上的舞者,混口飯吃。”
刀尖上的舞者?
如果此時李行雲在這裏的話,一定會鄙視的對常樂說,“你還要不要臉?混社會就混社會,還刀尖上的舞者,你咋這麼不要臉呢。”
可惜的是,李行雲此時已經在家裏吃早飯了,自然是聽不見常樂的這句話。
“和我們一樣?那不就是出來混的麼?”
一個大漢摸著腦袋,也許是人比較笨,說話也比較直接。
常樂微微一笑,在臉色各異的眾人麵前站起來,手一指那個說話的大漢,“說得對,我隻是美化了一下。”
美化了一下?
雖然這些出來混的,都是混的不打,在夾縫中生存的,但是脾氣都是有的,剛才沒吱聲,是在思考常樂是誰的人,最近何家的動作很大。
所以一個戴著眼鏡的人問道:“何女王的人?”
何女王?
常樂微微一笑,了然眼鏡男說的是誰,但他在乎所謂的何女王嗎?不在乎,在乎的話,他也不會出現在這裏了。
“何女王?不是。”
靠!
不是何女王的人,那你在這幹啥?把我們抓來是什麼意思?
“我隻想對你們說,我有能力把你們抓來,就有能力把你們廢了。”
見眾人臉色不對,常樂又是一笑,拍了拍手,說道:“不信?”
當然不信了,常樂在這裏算是年級最小的,還一臉的笑容,怎麼看也不像是不畏懼何女王的人。
甚至,都有人懷疑,這是何女王的手段,就是想看看這些人中,是不是有異心者,不管別人怎麼想,聰明的眼鏡男反正是這麼思考的。
啪!
常樂在桌子底下拎上來一個盒子,砸在桌子上,雙手一攤,“看了就明白了。”
眼鏡男沒動,他比較機靈,在沒明白常樂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他是不會動的,更不會輕易發言。
第一個說話的大漢就沒想那麼多,常樂把盒子砸在桌子上後,他就站起來了,走過去一看,臉色頓時就變了。
“刀疤?”
刀疤!
這裏有些人還不知道昨晚發生的事情,但是眼鏡男是知道的,從大漢的嘴裏聽見刀疤兩字,眼鏡男就知道常樂是什麼人了。
長樂門?
常樂!
眼鏡男下意識的摸了摸眼鏡框,臉色有些難看。
“刀疤死了?被人把頭砍下來了?”
“刀疤可是何女王的心腹,誰幹的?”
大漢說完,發現周圍的人都在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而常樂則是一笑,他發現,大漢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應該能和大喪合得來。
“樂少,不知道您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