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鄒澤行動不便,需要有人全天照顧,劉麗華請了長假,每天都在床前陪護,可是整天整夜的一個人實在吃不消。
於是計欣安與鄒澤便一起跟劉麗華換班跟著一起照顧他,一開始劉麗華還不同意計欣安來幫忙的,雖說是拿她當女兒,可是真是不好意思讓她來做這些伺候人的活。
但後來見實在忙不過來,鄒澤又太粗心,讓他自己在一旁的話,就經常出問題,不是這事就是那事,最後不得已同意了計欣安的提意。
也許是照顧的比較精心,再加上鄒衛國的心態比較平和,身上的傷愈合的很快,腿恢複的也很好。
現在已經可以坐著輪椅到外麵散心了,這也成了鄒衛國每天唯一的活動。
雖然推著輪椅出來很輕鬆,但每當計欣安單獨推他出來時,鄒澤都會跟在身邊,現在他到是沒有心情借機接近計欣安了,隻是怕她有時不方便。
“安安,你也坐一會吧,不用總推著我走,反正我到哪裏都是坐著。”今天天氣好,兩人推著鄒衛國在外麵多轉了一會,鄒衛國笑著讓他們找地方休息一會。
“好,我們找個陰涼的地方坐一會,好好的欣賞一下軍醫院的風景。”計欣安把他推到了一個樹陰下,鄒澤過來將輪椅固定好了,兩人坐到鄒衛國對麵的長椅上。
計欣安見鄒衛國想換個姿勢坐,忙過去扶他,“師傅,你慢點,再碰到傷口,又要疼上一陣了。”上次就是因為他自己勉強的自己要動,結果碰到了腿上的傷,疼的直冒冷汗。
“沒事,哪有那麼嬌弱,碰一下又能怎樣。”鄒衛國是忘記自己碰到傷口時疼的樣子了,滿不在乎的樣子。
“那可不行,好不容易恢複些了,你要是再碰傷了,我就告訴師母,讓你再多住個一兩個月的院。”計欣安知道自己再怎麼說他也不會聽的,但她卻知道鄒衛國最怕的是什麼。
“你可千萬別去告狀,要是讓她知道了,可真幹的出來,我現在傷都好的差不多了,我看再過幾天都可以出院了。”鄒衛國聽了頓時滿臉苦笑,現在的他對劉麗華可真是言聽計從的,就是想幹些她不同意的事也都是背著她做的,而劉麗華不在的時候,計欣安大多都在,所以計欣安總是拿這個威脅他。
“現在出院你是別想了,別說師母那了,就是我們倆這都過不了關,一定要再多呆一段時間,等身體徹底養好了再出院。”計欣安聽他竟要出院第一個不同意,就算家裏條件再好,也不如果醫院裏隨時有醫生的檢查,如果回家裏真的有什麼問題,再跑來,不知道要耽擱多少事了。
“現在都開學了,你們兩個也不去上學,這都上高三了,我要是再住下去不是更耽誤你們,我這個樣子再怎麼住院也不會再長出條腿來,在哪裏養傷都一樣。”鄒衛國自嘲道,開學的時候他要兩人去上課,可是他們都不聽,堅持留在這裏照顧他。
“你怎麼能這麼想呢,現在你的任務就是以最快的速度把傷口養好,到時我們一定找一個最好的假肢給你安上,保證你走起路來和以前沒什麼區別,沒準到時踢起旋風腿來比以前還厲害呢,再說了對別人來說少上幾天課可能會耽誤學習,可對我們兩個來說不算什麼的,別忘了我可是中考狀元,別說這麼幾天,就是一學期不上課也沒事。”計欣安毫不在意的笑了笑,她知道師傅一直很樂觀的麵對傷情,但心裏還是有意的。
“你也別大意,你不像鄒澤,隻是考個什麼音樂院校,有多少分都能上,你是要考軍校的,如果這次高考考得不好,那可就再也沒機會了。”鄒衛國聽了她的話,便被她引到計欣安身上去了。
“如果真要是考不上我就不上大學了,直接去當兵去,到了部隊再考軍校也一樣,沒準鍛練一下再上學會更好,隻要有真本事到哪考不上?”計欣安笑了笑,突然想到他竟提到鄒澤要考音樂學院,這才反應過來,鄒衛國可是一直堅決反對這件事的,“師傅,你同意鄒澤去學音樂了,不逼他當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