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偷看爸爸洗澡是不對的(1 / 2)

拔達重傷,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似乎並不打算計較,用他的話來說,他隻是想跟我們切磋一下,來給自己內心的疑惑找一個解答,他認為東南亞降頭最厲害,但是現在才知道,他師父說的對,人外有人,一山還比一山高。

至於老城區的這塊地方為什麼會陰氣如此之重,他並不知曉,並且向我們說明,他將會很快離開中國回到東南亞,而且和我們約定,等他回去把傷養好之後,會和我們來一次公平的切磋,之後他便離去,看著他的背影,我忽然想起來還沒問他翠翠的下落,我想追上去問明白,老刑攔住我讓我等等再說,拔達重傷,雖然我們倆這次勉力除掉他的那兩隻蝰降,算是小勝,可是說實在也有些勝之不武,以多對少,他現在遭到反噬,倘若再延誤他恢複的話,恐怕他以後會很難過。

我隻能忍住,老刑讓我先不要著急,我們和這個東南亞人一定會再見麵的。

拔達走後,我和老刑兩個人從破院子裏走出,外邊仍舊是一片昏暗靜謐,我們剛才打鬥的聲音都沒有在這個地方形成絲毫的影響,如同一口枯井,扔進來一顆石頭都擊不起來任何漣漪,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可是這和我們暫時還沒有關係,如果需要幫忙,我想虞歌會和我們說明的。

柳靈郎和鈴鐺經過這一鬧騰都非常虛弱,尤其是鈴鐺,也不知道那個佛牌裏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她現在趴在我的肩膀上閉著眼睛,看樣子似乎很疲憊,包括她幾乎透明的身體都變的有些淺淡,想起來我不由覺得後怕,這次是拔達,這人雖然降頭術狠毒,卻還不算是個狠毒的家夥,那下一次呢?下一次是不是還會像這次這麼幸運?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必須要找個辦法讓自己盡快強大起來,否則我可能真的如胡月所想,連自己的親閨女都保護不了,倘若有一天鈴鐺再出什麼事,我恐怕這輩子都沒臉去見胡月,更沒有辦法原諒我自己。

離開這片老城區時,老刑忽然在某個牆上看到一個黑色的符號,他停下腳步,仔細看了看,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他一旦露出這種表情,我就知道有事發生,問他怎麼了。

這是一個已經幾乎荒廢的院子,門上落著一把已經生鏽的大鎖,越過牆頭看裏邊黑漆漆的,應該是很長時間沒有人居住了,脫落的牆皮亂糟糟的堆積在地麵上,露出斑斑駁駁的一塊塊紅色磚頭,已經被風雪腐蝕的十分毛躁,那個黑色的記號就畫在其中一塊磚頭上,巴掌大,像是鳥篆,又像是一種古老的象形字,看不懂,但是覺得很別扭。

刑秋似乎看出點名堂,我問他這是什麼,有什麼好看的,說不定是哪家頑皮的崽在這裏隨便畫的。

老刑搖搖頭,仍舊皺著眉,說他也不知道,總覺得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這個符號,卻又想不起來具體在什麼地方見過,很熟悉,一時想不起來,不過看上去讓人覺得不舒服。

我看不出什麼好歹,覺得可能是最近遇到的事情比較多,心思敏感而已,無須草木皆兵,他身體剛剛好轉,既然事情已經處理掉,我們就先回去,在這兒站著也沒什麼用處,他點頭,說也是,不過臨走前又認認真真的看了看那個符號,才從老城區出來,打車回到木家。

出乎意料的是,回到木家之後虞歌和木老爺子兩個人居然還沒休息,爺孫二人坐在院子裏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這院子是木老爺子的別院,平時虞歌她父親和叔伯是不住在這裏的,不過每天晚上都要回來一家人一起吃晚飯,吃過之後各自忙碌各自的,少有時間會在這裏住下,虞歌是自己爺爺帶大的,隻有她平時住在這裏,向來也是怕老爺子一個人過於孤獨,所以才讓頗得他喜愛的孫女留下陪伴。

看到我們回來,木老爺子眉頭舒展一些,虞歌的臉色則是不太好看,不過還是打了招呼,問我們鈴鐺找回來沒有。

我們把剛才發生的事情稍微說了說,得知鈴鐺沒事,虞歌的眉頭舒展了一些,我問木老爺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如果需要我們幫忙的話,盡管開口就是,無須客氣的。

木老爺子歎息一聲,沒多說,反倒是虞歌,思量再三還是把事情跟我們講了。

就是我們剛才去的那片老城區的問題,這幾天來她總覺得那個地方似乎有什麼事要發生,“太奇怪了,撞邪的人怎麼會那麼多,我看那個地方很蹊蹺,可是我不懂這些,隻能跟爺爺說,爺爺,我們還是想想辦法,這樣下去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出問題,光靠我們是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