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眉頭驟緊,立刻想起來在猞猁溝洞穴的時候,那些長毛畜生,莫不是我們遇見的這個是猞猁頭子?它這叫聲是在呼喚周圍的同類?
有了這個覺悟,我趕緊招呼方斌和楊正,老刑已經做了準備,遇到這些畜生我們是沒過多的周轉餘地,這些東西行動迅速,獠牙和爪子鋒利的很,大春當時不就是讓這些畜生給活活吃了的?
楊正和方斌不知道這東西的厲害,楊正也是個愣頭青,聽到周圍迅速彙集過來的聲音這小子也毛了,端起槍直接就給被鈴鐺束縛住的大家夥來了一槍。
嘭!
這一聲槍響立刻在林子裏炸響,驚起無數飛鳥驚叫,再看那被藤子纏住的大猞猁,已然讓這一槍轟去了半拉腦袋,嘰嘰叫的慘烈,顧不上那麼許多,我招呼人趕緊撤,要是這些東西全部衝上來,我們不消片刻就得讓這些跟大狸貓似的畜生撕成碎片,成為一坨受蒼蠅和蛆蟲歡迎的屎。
“太多,扯乎!”我喊一聲。
幾個人紛紛後退,方斌已經把槍拔了出來,隨時準備攻擊,一邊撤退一邊問這是什麼東西,怎麼還攻擊人,我跟他說這玩意兒厲害的緊,是猞猁,不知道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楊正說怕什麼,咱們有槍,我罵他,說槍隻是單打獨鬥的時候占上風,麵對幾百隻,你有功夫打?
說話間,周圍忽然就彈起來好些個黑影,不用說肯定是那些長毛畜生追上了!
嘰嘰——
那是一種尖銳又陰森的叫聲,比老鼠還要尖銳,彈起來的瞬間紛紛朝著我們撲了上來,我大喊一聲小心,同時把自己的外套脫掉朝著直撲麵門而來的兩三隻甩了過去,我這夾克是那種牛仔布的,上麵有銅扣,這力道甩下去不亞於鞭子,就覺得手上一陣震蕩,那兩三隻直接就被我甩出去好遠,慘叫著。
甩出去兩三隻,還有更多的撲上來,楊正和方斌兩個到底是沒和這些畜生接觸過,不知道其陰毒,起初還能拿槍轟爛那麼一兩隻,到後來子彈沒了,隻能脫掉衣服跟我學,那些畜生似乎也知道他們倆好欺負,紛紛撲過去,沒一會兒我就聽到楊正傳來一聲慘叫,我這邊正和幾個纏著,腿上也被咬了,撕掉我一大塊皮肉,疼的抽冷氣。
老刑敏捷的多,躲過這些畜生的追擊,朝楊正和方斌那邊過去,一邊用手裏的木劍將那些不識好歹的畜生一一挑開,一邊去查看楊正的傷,我走神的功夫,一隻足有小狼狗那麼大的猞猁朝我直撲而來,一股腥風卷來,我下意識的甩起手裏的衣服,這隻仿若知道我要拿衣服甩它一般,半道上竟然跳向旁邊的樹幹,墊步反朝我的肚子抓了過來。
我脫掉外套裏邊就穿著一件T恤,薄的要命,我根本沒考慮到這東西還能半路轉向,一時間沒來得及躲開,它那猶如匕首一般的爪子直接就抓了上來,衣服刺啦一聲爛成好幾條,肚皮上立刻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
臥槽!
這東西知道朝最薄弱的地方攻擊,這不是好事,看著烏泱烏泱撲上來的這些個大號猞猁,我朝著老刑那邊喊:“走,不能再停了,不然待會兒咱們都得變成猞猁屎!”
楊正和方斌兩個人身上都有傷,為了掩護他們倆,老刑已經是在博了,再這麼下去我們倆早晚會體力不支,到時候還不是任這些畜生啃咬?
老子當然不想做一坨屎!
招呼了一聲,老刑迅速消滅和他糾纏的猞猁,慌忙看向四周,指了個方向說:“那邊!”
不知道怎麼的,在營子裏的時候,我們被猞猁追,那些畜生聽到鈴鐺的哭聲立刻就跪了,但是這裏的猞猁貌似認生,鈴鐺怎麼搞都沒用,即便能控製一兩隻,也是於事無補。
柳靈郎剛才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這會兒飄飄蕩蕩的過來,看到滿地被打暈過去的猞猁,以及源源不斷從周圍彙聚過來的,他立刻咋呼開了:“夭壽啦……夭壽啦……你們倆怎麼總是召這些奇怪的東西啊?”
說著,他立刻飄到鈴鐺旁邊,鈴鐺本來正在奮力擺弄幾隻被她控製的猞猁,打算讓這些畜生起內訌,可是效果並不是很讓人滿意,氣的她撅著腮幫子十分不服氣,柳靈郎飄過去,兩個小東西嘀咕了一會兒,也不知道說什麼,然後鈴鐺點點頭,便和柳靈郎跑了!
臥槽!
我朝著他們大喊,問他們幹什麼去,但是他倆頭也沒回,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茫茫黑暗當中。
老刑快速過來,扶著我就跑,“先離開這裏再說,待會兒他們會找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