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個情景,其實還挺神聖。
不過轉念我就被狠狠地掐了自己一下,尼瑪女兒在這可憐的療傷,當爹的卻在說風涼話,這也怪不得我這個親生的閨女總是胳膊肘往外拐,不親近她爹了。
第二天一大早,還沒等我起床,我便感覺到一個冰涼涼的東西鑽進了我的被窩。
本來睡得迷迷糊糊的我瞬間就被涼醒了。
驚坐起來的我掀開被窩一看,竟然是鈴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鑽進了進來!
“鈴鐺,鈴鐺?”我輕輕地推了推鈴鐺,昨天晚上我可是守在院子裏大半夜,最後實在是困得不行了才進屋睡覺的。
此時鈴鐺的臉蛋紅撲撲的,用手一摸還有點涼,她見我掀了被子,又叫著她,老大的不情願,小手一下扯過了被子蓋在自己的身上,迷迷糊糊第說道,“爸爸最壞了,自己跑到屋子裏睡覺卻把鈴鐺扔在外麵不管。嗚嗚嗚,鈴鐺好可憐,我要找媽媽告狀。”
鈴鐺這幾句話一說完,我頭都要炸了,明明是為了給你療傷,才把你放在外麵吸收清靈之氣的,這會你反倒怪起我來了。
不過我剛抱怨幾句,瞬間就反應了過來,這鈴鐺傷勢見好!前幾天病怏怏的根本不願意跟我說話,而今天不但跟我說話,還撒嬌,明顯就是恢複了精氣神!神醫就是神醫,不但能治人的病,鈴鐺也不再話下!
想到這,我一把將鈴鐺從被窩裏抱了出來,也不顧自己胡子拉碴沒洗臉,不斷地往鈴鐺的臉蛋上亂噌,把鈴鐺疼的哇哇大叫。
“爸爸壞!爸爸壞!”鈴鐺的小拳頭對著我一通亂砸,我當然不以為意。
“鈴鐺你好好休息,爸爸給你弄吃的去!”我興奮得立刻下地穿鞋,我可是記得木家有一大罐子好蜂蜜的,鈴鐺最喜歡吃。
鈴鐺這才撅著嘴不滿地點點頭,迷迷糊糊地縮在被子裏,昏昏沉沉地睡了下去。
我慌裏慌張出門走出去老遠,忽然想起來這個小妮子可是自己進的屋,那個天木之華似乎還放在院子裏呢。這怎麼說也是能治鈴鐺傷的寶貝,隨隨便便就這麼扔著可不好。
但當我折回了院子,除了還盤坐在原地的柳靈郎,卻怎麼也找不見鈴鐺抱著的天木之華。
我看柳靈郎在,知道絕對丟不了。
柳靈郎輕輕地抬頭看了我一眼,好像根本就懶得搭理我,一句話沒說,又繼續閉目打坐,這小子最近倒是一直很沉默,也不知道發什麼神經。
按照我的打算,本來今天應該是跟刑秋一道返回營子的,畢竟出來這麼久,也該回去見見老爹的,但是鈴鐺這個小妮子吃了我弄回來的蜂蜜之後,竟然一覺睡到了大中午,當下想走也是走不成了。
其實我也看出來了,刑秋這小子壓根也不想走,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那叫小別勝新婚,不過怎麼說都是兄弟,好歹也該照顧下我,老子也是個正常的男人,憋了這麼久,也想媳婦了。
就這樣,我們又在木家耽擱了一天。期間虞歌說虞遠現在在越南,過去出任務。
“前段時間虞遠就接到了上麵的任務,去雲南邊境了。”提起哥哥,虞歌的眼中不經意地流露出那麼一絲的擔心。
其實沒見到虞遠對於我來說不免有些遺憾,到了下午,我本以為能偷閑的時候,竟然又接到了楊天波的電話。
電話裏他跟我說,之前跟翠翠和扣子接觸的那幾個雲南人有線索了,知道我現在回北方市了,讓我趕緊過去看看。
我掛了電話看了看刑秋,“咱們就是個奔波勞碌的命,翠翠的事情關係到整個營子的安危,必須得過去一趟。”
刑秋點點頭,也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不過扭頭看了看他身邊的虞歌,這家夥昨天晚上裝了一晚上的正人君子沒鬧出什麼動靜,可大白天的,倆人簡直就跟抹了膠一樣黏在一起,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倆有什麼奸情。這會刑秋要出門辦事,自然要問虞歌的意思。
雖然老刑沒說話,但是虞歌卻是一把拉住老刑的胳膊,平靜而又不容拒絕地說道:“我也要去!”
這種事情我自然不好說,便留給老刑自己做決定。
不過話說回來,怎麼都覺得老刑似乎很怯虞歌,也不知道其中緣由,回頭找機會一定仔細問問,告訴老齊當樂子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