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市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轉天早上我和老刑到醫院看楊天波。
這家夥日子過的倒是滋潤的很,說實話,楊天波的老婆茜茜的確長得漂亮,也很知性,屬於那種有些OL味道的女人,上次被下枯骨降的事後,楊天波也把其中種種都和她說了,隻是一直沒機會再見麵,這次見到無論如何也要請我們吃飯。
我道我們和楊天波都是兄弟夥,講這些太客氣,按年齡我們得叫一聲嫂子。
楊天波十分不服,吊著腿:“這就不對了啊老葉,你怎麼不叫我哥?”
開玩笑的一句話把大家都惹的笑,坐下來聊天。
楊天波說他受傷的事情已經給局裏打過招呼,給他放了幾天假,而且這邊徐擎天的事情他也打了招呼,這邊局子裏會注意徐擎天的動靜,讓我們不必太擔心,至於營子那裏,他打個招呼就是。
楊天波這人就這樣,我本不想讓他攙和的太深,沒想到還是避免不了。
隻能道謝。
聊了一會兒楊天波問我是不是打算去雲南了。
他之前已經把雲南那邊的畫像給了我,扣子和翠翠的事情是需要過去解決一下,而且雲南那邊也是出鳳鱗髓的地方,自然是要過去的。
“雲南那邊我是真不認識人了,沒辦法幫忙,不過你們也知道,畢竟我幹的就是這個,想要找人還是能找到的,需要幫忙就吭聲,隻是別指望人家能太盡力氣。”楊天波剝了個橘子,遞給茜茜。
茜茜接過去,也沒吃:“老楊,上次的事情如果不是葉兄弟幫忙,還不知道要出什麼事。現在葉兄弟有事,咱們無論如何也是要幫一把的。對了……”
她忽然想起什麼似的,掏出電話:“我有個同學在那邊,關係很不錯,家裏也是做玉器生意的,我打個電話過去,看看能不能幫個什麼忙,她家裏在那邊還是有點小勢力的。”
我想阻攔也已經來不及了,她直接拿著電話站起來走出去。
楊天波看我要攔,趕緊拉著我的手:“得了得了,叫她去,有關係不用白不用唄。”
我笑笑,老刑坐下來看了看楊天波的腿:“傷筋動骨一百天,我那裏有些龍虎散,走之前給你留下,吃的,或者以後開了石膏塗抹膝蓋。有奇效。”
楊天波立刻就樂了,說那感情好,他真不想躺在床上,跟坐吃等死似的。
我哈哈笑:“你天生就是忙的命。”
說笑完,楊天波問我們最近這段時間有沒有和老齊聯係,那小子從回了帝都也沒個消息,是不是讓帝都的瓢把子給為民除害了?
在浙西的時候老刑過去過,浙西的事情結束後他和我們分開,我們回來北方市,他回帝都。說是那邊的鋪子裏出了點問題,要回去解決,現在想起來也有一個多星期了,還真沒電話過來。
“等抽空給他去個電話,興許是有什麼事也說不定。這小子,勾搭我們營子裏一個小護士,到現在人家可還記著他呢。”我笑道。
楊天波立刻來了精神,問是不是真的,就老齊那肥廝,竟然還有人喜歡?
刑秋也樂了:“估計小姑娘視力有些不太好。”
一說一樂,呆的時間就久了。
到了下午,我和老刑決定回縣城。
虞歌跟著我們出來這麼久,木老爺子已經打了兩三個電話,問什麼時候回去,也不是不放心,估計是老爺子一個人在家著實無聊。
下午拜別秦老,我和刑秋、虞歌三個人坐車回去。
楊天波這邊說等好一點就可以回去了,如果來得及的話他們夫妻倆請我們吃個飯,如果趕不及就等我們從雲南回來再說。
從北方市回縣城,先帶著虞歌回了木家。
回去後就見老爺子情緒似乎不是很好,像是心裏有事。
我們三個便問怎麼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木老爺子眉頭稍稍皺起,說還不清楚,讓我們等一等,虞遠那邊好像出了一些事。
聽到這個,我們三個人心裏都咯噔一聲。
尤其是虞歌,她和虞遠的兄妹感情十分好,聽到這個眼眶立刻就紅了,皺著眉問怎麼回事。
“他和一隊人到越南執行任務,中途可能出現了一些差錯。”木老爺子愁容密布。
正說著話,虞歌的大伯和三叔都回來了。
進門就道:“事情查清楚了,小遠他們這次去的是老撾,和老撾當地的土著發生了衝突,小隊裏有人負傷,小遠他們已經和上麵失去了聯係,最後出現的地方是在緬甸和老撾的交界處。”
三叔木崇忠道:“我已經委托了老撾那邊的朋友,讓他們打聽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