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戰士安全降落,這畜生三番兩次衝下來沒有得手,反倒像是忌憚什麼似的。
但也靈活的很,似在試探我們手裏的家夥。
俯衝下來沒傷到人,再度盤旋而去。
我們人全部下來,暫時也不予理會,收了上麵的繩子後便開始看向前方的建築群。在上麵俯瞰和在下麵看建築群是兩碼事。
上麵隻覺得這建築群密密麻麻的錯落著,而且像是根據什麼規律建成。
此時看上去隻覺得房子矮小密集,距離我們最近的房子裏竟然還點著瑩瑩的燭光,讓人覺得十分怪異。
“這死氣沉沉的地方,火光亮的讓人覺得不舒服。”雪兒在我旁邊,怯怯的看著這裏說道。
趙鐵城環視一圈,示意兩個小戰士前邊探路。
鈴鐺和柳靈郎全部回到了符牌,這個地方讓他們覺得不舒服。我看向刑秋:“沒覺得有什麼,鈴鐺怎麼會進不來?”
老刑掃過這一間間住宅:“不好說,要進去才知曉。”
老齊沒和我們多說,和兩個打頭站的小戰士一起進入建築群。
在上麵的時候我們看過,建築群呈形狀建立,密集的矮小住宅群中一共有四條路想通,分別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和上麵的瘟神相是相對的,不知道有什麼說法。
在坑底最外圍是一圈溝壑,溝壑裏邊有水流過的痕跡,老刑觀察了一下,斷言應當是類似於護城河的排水係統,不過這個地方存在的奇怪,給人的感覺不像是給活人住的。
前邊打探的戰士已經隨著我們這個方向的道路進去,我也不再做停留,道先進去看看再說,泣佤德的祭壇向來是沒有詭異,隻有更詭異,誰知道裏邊是個什麼情況。
這些建築隻比我們人高出一頭來,進入之後有一種進入愛人王國的感覺。
趙鐵城等人走在前邊,我和老刑進入後立刻就知曉之前鈴鐺和柳靈郎所說的感覺,這裏邊的確感覺不太舒服。
這是一種類似於空氣凝固的感觸,好像周圍的空氣當中有十分粘稠的東西存在,行走起來都有些阻力。這種感覺之前在浙西大峽穀的時候,我伸手沒入石鼎裏時,就是這個感覺。
不過石鼎的那種凝固感比這個要強烈許多,我驟然間有一個十分可怕的想法。
“我們會不會也進入了某個容器?”我問老刑。
在浙西大峽穀的時候,我和他說過那個石鼎,當時老刑的說法是石鼎類似於一個鏡子一般的東西,相連著某一處的陣法,所映射出來的一切皆是陣法當中所困頓的情況。因為被困的地方極可能是不存在的,被陣法虛幻出來的,所以會感覺其中空氣粘稠。
實際上,陣法中困頓著,在這個時空當中一切都是靜止的,包括時間。
老刑環視四周,眉頭皺的很深,搖搖頭說暫時還不好說,不過我們找僚人蹤跡找了這麼久,興許會在這個地方找到什麼線索也說不定,既然來了,就斷然沒有不看的道理。
我點頭,的確如此。
從沉香盒到浙西大峽穀,所有的一切都和僚人有說不清的關係,隻是沒想到在老撾的這種雨林裏竟然會碰到,所以說人世間的一切皆有定數,到這裏來,也是冥冥之中注定好的。
不再多言,繼續向前深入。
“這些房子很奇怪,這他媽都沒人住了,怎麼還有火光?”老齊忽然在前邊冒出一句。
我站住看向旁邊的住宅,我們所在的是一條通往建築群中心的路,並不寬,朝旁邊看就能看到房子,不過這些住宅側麵沒有窗戶,在下麵的時候我們就看到,隻有正麵門的旁邊有一個小窗戶,火光就是從裏邊散出來的。
我道:“大家停一下,我進去看看。”
老刑說進去看看也無不可,趙鐵城招呼人停下來,我和老刑便就最近的一家鑽進去,發現房子的內部結構十分怪異。
我們進入這房子之後可以直起腰,掃視一圈房子內部的情況盡收眼底。
真像在外邊說的,這地方並不像是給活人居住的地方,房子隻有一間,沒有任何生活用具,而在房間的正中央位置有一口血紅的棺材,散發火光的是棺材上的長明燈。
看到這個我眉頭倏然皺起,這棺材我熟悉,當初胡月被從火神廟炸出來的時候,那口血紅的棺材跟抹了血似的,和麵前這棺材幾乎一模一樣。
老刑麵色沉重:“難道這些房子裏,全是棺材?”
我心裏咯噔一聲,如果真的是這樣,恐怕就不妙了。
媽的誰知道這棺材裏到底有沒有屍體,萬一有,那不是這坑裏有成千上百的屍體在沉眠?這些屍體是誰的?為什麼會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