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歌和刑秋跟著我到了小屋,我爸正在收拾地上的繩子。
這繩子是從床底下找出來的,那小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了,已經完全破敗,木頭都已經完全糟透了,不過這地方以前是偷伐的弄的,這些繩子用來捆木材十分結實,粗略看了一下總得有個十來米長,完全夠用了。
我幫忙收拾繩子,老刑說胡月也跟著來了,現在大白天的出不來,待會兒下去到下麵會好一點。
我說謝了。老刑說不用客氣,現在營子也不安全,反正是來找你的,索性就帶著一起來了。
收拾好繩子出來,到了之前我和我爸穿梭的林子,老刑說這地方原來肯定有什麼極其重要的東西存在,這林子他剛才看過,裏邊的排列方式是按照九宮飛星的順序排列的,相隔二尺二、四尺四或者八尺八各都有出口,如果按照每個尺寸的順序走下來就能找出出口。
這就等於一道天然的屏障,想從這裏頭穿過來,一般人恐怕是做不到。
帶上我爸在內,我們四個人從林子裏穿出來。
按照老刑說的辦法的確奏效,走起來不費勁。少頃便到了小黑死的地方,從林子裏穿出來,就明顯感覺外邊的風雪要比林子裏強的多。
我們眯著眼睛,怕風雪吹到眼裏來。
等走到溝壑邊緣,我爸先把繩子扔下去看了看。
這繩子都是極粗的麻繩,剛才在木屋裏就試了試,很結實也不怕斷。能承載一個人的體重沒問題。
我擔心虞歌,說要不行你就在這裏等我們。
從這地方下去不是開玩笑的,溝壑裏的風不小,這樣下去十幾米不要說是一個女人,我們仨大男人都得小心著點兒,我說你要是出了事,別說你爺爺,就是虞遠估計也得弄死我和老刑。
虞歌不願意,翻著小白眼說,葉初一你也太小看人了,這算什麼?你可別忘了,我爺爺可是從小就鍛煉過我的,我之前還在專業的攀岩隊呆過呢。
我爸說那就下去吧,事不宜遲。
安全起見,第一個下去的是老刑。
我們把繩子的這一頭栓到旁邊的兩塊巨大的山石上,幾個人試著拉了拉,發現十分牢固。準備好這下之後,老刑把繩子在自己的腰上纏了一圈,順著邊緣開始往下將落。
這讓我想起之前在老撾的地下建築時,我們也是這麼下去的。
不過這邊的條件相對來說要比那邊惡劣許多,一來因為戶外風雪極大,而且這溝壑裏和我們之前猜測的不一樣,風大的很,降落到半空的時候一股穿堂風吹過來,老刑整個人都在半空中打轉。
虞歌緊張的捂著嘴兒,緊緊的盯著刑秋,生怕這家夥一不小心掉下去。
我也緊張的看著,我爸這邊一直注意著栓在山石上的繩索,擔心繩索會斷裂。
老刑下落一共用了將近二三十分鍾的時間,溝壑兩側有許多凸出的山石,稍不小心就會撞上去,所以得十分小心。
落地之後老刑就對我們大吼了一聲,表示暫時安全。
接著是虞歌,有老刑在下麵看著,虞歌降落的更快一點,剛才她吹噓說自己在攀岩隊裏呆過我還不信,現在一看她的身手,果然利索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