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耳朵貼近了木門,仔細的聆聽著裏麵傳來的聲音,最後我確定了就是那扇門後麵傳出來的,看來這裏麵關閉著一個嬰兒。
我的心立刻就被揪住了,不能見死不救啊,那可是一個幼小的生命,想我這樣的偉大男人,是不能不管的,於是我後退了幾步,來到了旋轉樓梯邊,沒辦法地方就這麼大,攢足了力氣,我就要衝過去撞開那扇古舊的門。
可是忽然一隻慘白的手拍在了我的肩頭,白淒淒的手指頭就在我的鼻子底下,和死人的手沒什麼區別,嚇了我一大跳。
“啊?”我大叫了一聲,回頭一看,原來是老頭子。
“你的手。”我禁不住問道。
“沒事兒,牆上蹭的,你小子怎麼沒事兒淨嚇跑,害得我找了你半天,走跟我上去,這裏有問題。”老頭子從來沒有今天這麼嚴肅,而且嚴肅之中還帶著一種危險的臨近。
我說那間屋子裏麵有小孩子的哭聲,老頭子不以為然的說道:“都十幾年沒有開過的大門了,有也是鬼影吧。”
說來也怪了,他這麼一說,我忽然聽不到門後麵的小孩子的哭聲了。
隻能跟著老頭子上了樓去,然後我看到此時滿屋子都被下上了朱砂的黃表紙貼滿了,而且就在我剛剛貼的那兩張黃表紙不知道什麼原因,已經跌落到了地上,變得殘破不堪,星星點點的小洞洞,似乎說明了什麼。
“看到沒,鎮鬼符都被損毀的這麼嚴重,這裏的鬼氣還真的是不小呢。”老頭子鎮定的說道。
我可是聽了嚇得一身冷汗,如果連老頭子都搞不定的話,我可就真的玩完了。
好像是看到了我的囧樣子,老頭子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記住了你千萬不能不在不聽我的話了,好像聽你說過,你前幾天就是一直住在這裏的對嗎?”
我點了點頭,說絕對沒有錯,然後老頭子領著我走進了一樓的一間屋子裏麵,那間屋子並不是我們剛剛收拾幹淨的,而是老頭子後麵又打開的一間屋子。
我一進去就被裏麵的場景嚇壞了,大聲的說道:“沒錯就是她。”
老頭子看著我指著桌麵上擺放著一張黑白的相片,相片裏麵是一個妙齡的姑娘,她就是無非的妹妹。
而相片兩邊的白蠟燭,已經落滿了灰塵,相片好像也是老頭子剛剛打掃出來的,所以才能夠讓我辨認的出來。
“嗯,不要擔心,該來的總會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所以既來之則安之嗎。”老頭子倒是一副很淡然的樣子,我的心裏卻是忐忑不安的。
原來上一次一直在和鬼住在一起,還以為她是一個青春的女孩子,看來我真的是夠笨的。
老頭子帶著我上了街,在小吃店隨便的點了幾個菜,還燙了一壺酒,他倒是有滋有味的在那裏喝的挺開心的,可我卻一臉的愁容,不清楚下一步該怎麼辦。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無非的妹妹既然是鬼的話,那麼無非呢,十有八九也是一個鬼吧。
“二位,我看到你們好像從鬼屋裏麵出來的?”這個時候老板戰戰兢兢的問道。
從他的臉上我們就知道了那棟房子是多麼的可怕了,老板說話的時候,雙腿都在不停地抖動,看得出來那是不自覺得。
“你的意思是我們也是鬼了?”老頭子喝的有點多了,醉醺醺的說道。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你們怎麼住進哪裏去了,我們當地人就是給再多的錢,也不會住在那裏的。”
老板心有餘悸的說道,好像我們兩個就是天下最大的大傻帽。
“哦,那你說說,那個鬼屋為啥那麼嚇人呢,我們可沒有看到過什麼髒東西啊。”老頭子扯著有些沙啞的嗓音問道,看樣子真的有點喝醉了,醉眼乜邪的望著老板。
“實不相瞞,自從多年前那裏發生了一件離奇的案子之後,接連發生了幾件血案,都是血粼粼的教訓啊。”老板說著隻要腦袋。
還不停的咂摸著牙花子,有一種無奈可惜的情緒摻雜在裏麵。
“是不是自己殺了自己幾十刀的案子呢?”我禁不住插嘴問道。
聽了我的話,老板大吃一驚,然後有些明白了似得,看著我們說道:“哦,我明白了,你們是來斷案子的,前一陣子我就聽說了,這家主人已經請了一個大法師要來這裏。”
“哦,大法師?很厲害嗎?”老頭子就不喜歡別人在他的麵前說還有比他的本事大的人,於是心裏一受刺激就開始要和人家比劃比劃,忍不住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