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夥人按著我指引的方向,迅速的消失在一片黑暗之中,漸漸地聽不到他們的奔跑的腳步聲了,我才敢回頭看向了剛才那個人隱藏的地方。
我小聲的說道:“師父,是我,老頭子?”
不過不管我怎麼的呼喊,就是聽不到老頭子的回應,我有些懷疑,該不是天晚,我看錯了地方吧。
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到了剛才老頭子藏身的地方,撥開那些雜草從,一看,頓時我的心就懸了起來。
一個光著頭的老家夥,此時卻萎靡不振的倒在旮旯裏麵,而且嘴角似乎還吐著白沫。
不好,不是中毒了,就是什麼心髒病之類的犯了,這可壞了,附近也沒有醫院,急救是不可能的了。
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一把就將老頭子從草窩裏麵扥出來了,然後按著急救的方式,讓他平躺在地麵上。
我雙手交叉疊放在老頭子的胸口,微微用力,每秒鍾按壓一次的節奏,開始給他人工按壓。
不過似乎效果並不怎麼好,整個人似乎還是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呼吸,更可怕的是,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俗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啊,我不能見死不救,況且這還是我的師父,我一咬牙,捏住了老頭子的鼻子,就準備嘴對嘴的給他人工呼吸。
說真的我也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的,非禮不非禮的我不知道,但是我心裏明白,這也太那個啥了,總感覺自己的口味兒是在是重。
我看著就要死亡的師父,還是抿了抿舌頭,低下頭去,正要給他嘴對嘴的吹氣的時候,卻忽然聽到了那家夥猛然的驚叫聲。
“哎呦,你幹什麼,劫財不行還要劫色啊。”
我一聽,差一點沒吐了,神馬玩意兒啊,還劫色呢,就您那副尊榮,比卷裏麵的驢好不了多少,別惡心人好不好。
“你不是老頭子?”
從他的聲音裏麵,我就聽出來了,這個人不是我的師父,但是模樣長得還真像。
“是啊,我就是老頭子。”
那個家夥一口咬定了他就是老頭子,搞得我也有些莫名其妙的。
一頭霧水的我看著他,仔細的端詳了半天,也沒有看出來他到底哪裏和老頭子長得一樣,可就是猛一看那麼像。
“別這樣看好不好,老頭子我可不是賣屁股的,你要是想的話,公共廁所裏麵有的是聯係方式。”
聽了這個家夥自作多情的闡述,我也是醉了。
“我呸,你不要侮辱我的人格好不好,就你那樣,真要是想和我那個啥,我非打死你不可。”
說著,我就控製不住內心的憤怒,伸出手去,就準備湊這個變態的家夥。
“掌心雷?你會掌心雷?”
忽然那個光頭的家夥有些吃驚的說道。
從他眼神裏麵,我看得出來,滿是詫異和不可思議。
“哦。”我沒有肯定,但是也咩有否認這個,隻是晃了晃手,將我的手收了回去,可是那個家夥可不幹了,死氣擺列的非要纏著我。
“你會掌心雷,這麼說來,你也是一個高手了。”
光頭的家夥和我套期了近乎。
我心裏正煩著呢,他不是我師父,那麼我的師父現在在什麼地方呢?打電話他也不接,估計還沒有找到地方充電吧,早知道老頭子這麼不靠譜,我提前給他買一個充電寶就好了。
“你為什麼裝死呢?”
從他的反應來看,我就知道這家夥口吐白沫一定是假裝出來的,目的是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還不是被那夥人逼得。”
光頭男有些無奈的搖晃著腦袋說道。
“那些人我看也不是什麼好人,滿身紋身的,你怎麼會招惹了那些壞蛋?”
我推測那些家夥們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光頭男也是憤憤不平的說道:“可不是嗎,那些人就是一群社會閑雜人員,說他們是黑社會那簡直就是抬舉他們。”
黑社會,這個名詞一出來,我就感到有些心裏怪怪的,怎麼老是和我師父聯係在一起啊。
“你說他們是黑社會?那你為什麼招惹了黑社會?”我不明白,像一個正常人應該和黑社會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平時裏他們也不應該有什麼交集才對。
“哈哈哈。”光頭男聽完我的疑問,先是一陣苦笑,然後就是一陣傻笑,笑得我有些認為他的神經不正常,最後他才穩定了情緒,對我解釋說這件事兒說起來有些難度。
“難度?什麼難度?難道你有難言之隱?”
我不理解這個光頭男為什麼說話總是喜歡拐彎抹角的,想我這種性格的人接受不了,有什麼你就說什麼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