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聰明人大腦活躍,思維也開闊,唐悠竹雖不算笨,但在他啞口瞪眼之時,王憐花已經自行幫他補足答案了:“不過傳說中這最初的人族,也有親手捏就和葫蘆藤揮灑出來的區別……或許比起藤蔓揮灑出來的泥點,一開始親手捏製的幾個還真算得上是正經後裔?可傳說中不都該是什麼燧人倉頡軒轅氏一類,要麼聰明絕頂、要麼皇權富貴的嗎?”
唐悠竹特高貴冷豔地瞪他:“你是覺得你師尊我不夠聰明絕頂呢,還是不夠皇權富貴?”
王憐花噎了一下。
論聰明,他琴棋書畫毒蠱武藝雜學旁收,沈浪都有許多自愧不如之處,奈何到了這位師尊跟前,毒蠱攝魂之法不如人也罷了,什麼幽門所出之氣的組成成分、什麼據說還真是三百桶水提煉出來的天一神水之底細……他還真是一個都不懂得。
至於論尊貴……當年其父柴玉關改名換姓關外稱王,其母雲夢仙子即使落魄之時也有魔教死忠追隨……王憐花這身份說尊貴也是草莽之中難得的尊貴人,可比起唐悠竹這麼一位貨真價實的太上皇,真心便如螢火之於日月。
王憐花果斷轉移話題:“方才那雷,便是所謂劫雷?”
唐悠竹木著臉:“假的,你幻視幻聽了。”
唐悠竹果然不是個大方人,王憐花不小心噎他一句,他就恨不得十句百句給噎回去——事實上以他現在這態度,換了其他人,也許就真給他噎得不再追問了,偏生遇上的是千麵公子。
千麵公子不隻擅長製作人皮麵具,他自己的臉皮也足夠厚。
好奇心更是強。
唐悠竹的態度雖不怎麼好,王憐花卻一直溫言軟語,尤其藍蠍子不久前也才得到修行法門,雖師兄妹兩個都還隻在煉氣期門檻上徘徊,但這常識總是不嫌多的不是?
唐悠竹也不可能真什麼都不和他們說、就由著他們去麵對天劫,這架子擺夠了,給徒弟噎得回不了話的場子找回來了,也就悠悠然捧著王憐花剛做出來的雞蛋羹,與雨化田你一勺我一勺地吃起來,吃得心情好了,便大人大量開口解惑。
“所謂修真,雖是去偽存真、修行本我之道,但修行有為者,或可窺視天道、或可長永自身,少不得便與凡俗萬物死生輪回相悖,乃是自天道法則之下為自己謀取長遠生機之意,雖不至於逆天到天地不容、萬物厭棄,但天道至公,為官做宰者或需自身寒窗苦讀、沙場賣命,或需祖輩艱苦、餘蔭後人,這想要為自己修得長生、修得窺視天道之能,自然也要有一番考驗。
築基、金丹、化嬰……每一個階段都有自己的小天劫,直至最終大乘飛升之時,又有一次大天劫;而後天仙、真仙、玄仙、金仙等等亦各有天劫,一三、二三、三三……又或者四九、六九、九九之數,各有不同;其雷火又有天火之雷、玄水之雷、罡風之雷、乙木之雷等等區分,又或者乾天之雷、又或者紫宵神雷……皆視渡劫者的修為業障各有差異……”
唐悠竹說來也不過初次渡劫,其對劫雷的了解也有限得很,說來亦是泛泛,但有方才那般不管他如何躲、別人如何擋,三道雷光都必然不偏不倚砸到他天靈之上的畫麵做前提,即使泛泛之言也格外可信。
王憐花就不禁慨歎兩聲:“都隻聽說畜生修為化人之時要遭雷劈,不想人類修行也這麼多關卡……”又問:“自來都傳說狐狸長蛇之類,化形之時若有大福運之人庇護,或可少幾分險難——但看方才那雷,卻是長了眼睛一般。莫非人類牲畜的差異卻在於此?”
唐悠竹斜眼鄙視他,卻又不語。
王憐花還興致勃勃繼續端茶倒水送點心地磨,宮九卻已經看出來這臭牛皮糖隻是心中無貨、方才口中無言罷了,一時也懶得再待,拉著藍蠍子就走,隻丟下一句:“你那衣裳也焦化了,不去沐浴更衣是等著裸奔呢?”
唐悠竹大窘,難得酥酥沒嫌棄他一回,他倒忘形了!
雨化田抿了抿唇,實在是方才那天雷之威攝人心魄,他都忘了計較什麼潔癖不潔癖了。
糖酥二人自轉回竹樓洗漱,王憐花的好奇心沒得到滿足不由鬱悶,虧得如今無花下廚頗自覺,他抽出身來又去問花滿樓,花滿樓沿著溪邊緩緩前行,溫和微笑:“萬物各有不同,本不稀奇。”
王憐花勉強安撫下心中抓撓的小貓,心情一鬆,便一一為花滿樓講解起沿途花卉鳥蟲來,花滿樓聽力嗅覺雖好,多了王憐花頗為形象風趣的描述,也多幾分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