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形麵積公式是上底加下底乘高除以二你到底明白沒有?因為上下一契合之後就是一個長方形你曉得不......”
“除二是因為垂線啊,你來看,兩邊垂線下來是不是兩個三角形......”
“媽耶,我滴個老天爺......”
講了一會兒之後我才發現張可凡基礎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差,最基礎的梯形公式都搞不清楚,最後把居然硬生生的把我四川話都急出來了。
跟她講了一會之後我發現我居然比她都還累,要不是房間裏麵開著空調我感覺我都能被她急出汗來。
她被我最後一句四川話又逗得笑起來,而我因為擔心到時候最後升學考試的時候,她的成績露出了馬腳,可宣姐姐會不高興的。畢竟到時候是要開家長會的,班主任侯老師是一個典型的喜歡好成績討厭壞成績的老師。
就按照張可凡這成績再過一個月,升學考試之後在家長會上麵一定會侯老師點名批評的。到時候張可凡一直以來的謊話就會不攻自破,我都沒法想象可宣姐姐會是有好傷心。
“你還得笑,笑啥子笑,我這會兒也懶得給你說啥子普通話,你都說要我幫助你補習,那最起碼的你總要在學習的時候聽我的話吧,哎呀我說你莫笑了要的不?”
我一邊說,張可凡直接就從剛剛開始的忍著笑到捂著嘴笑到直接大笑起來。
我直接就被她氣的無話可說,隻能又換上了那一口川普,等她笑完又才繼續給她講題。
剩下的一個月時間基本上都是這樣子過的,張可凡在我每天晚上的加急補習之下成績竟然在一張張卷子當中直線上升。
一向對她不怎麼感冒的侯老師也破天荒的在班上點名表揚了她一次,對此一直以來跟著她一起耍的那幾成績也不好的同學也是全都用非常驚訝的眼神看著她。
然而她把這些都歸功於自己的努力上,絲毫不提我幫助她補習的事情,不過我也習慣了,可能要是她提了這件事情我倒要覺得很奇怪了。
除了幫助她學習之外,基本上每天我都會晚回家,去老徐那裏看他查出來啥子結果沒有,但是每次都是抱著希望去,但是老徐給我的話都是“不要著急,我正在仔細查。”
我從老徐變亂了的書架子上麵也能看出來他是真的在費心的查,到是我才發現自己催的太狠了。
這時候教室裏麵的黑板上鞋子的字是“距離考試還有一天”。
侯老師說考試以前會放一天假,讓我們自己調整一下,到時候最後一天直接來學校考試。
和以前一樣,收拾了書包我就準備離開,現在簡直可以說的上是火燒眉毛的時間了,最要命的就是老徐還是啥都沒有查出來,雖然都是我的猜測,但是時間越緊急我就越是覺得我的猜測不會錯。
“老徐!你查出來沒有?我們後天就要考試咯。”
“莫急莫急,我剛剛查到了,但是我也不太確定,還是要去看看才得行。”聽到我的喊聲老徐一下子戴著老花鏡,手裏麵拿著一本書一下子從裏屋一路小跑了出來。
“去看看?去哪兒看看?不會是我家吧??”說實話我是挺為難的,因為畢竟可宣姐姐和張可凡都在家,我又沒有告訴她們這是為啥子事情,就張可凡那個性格,我估計要是曉得是因為她有病,她肯定是死活都不會要老徐進去看的。
“不是去你家,失去你家附近,或者樓下也得行。”
“那啥子時候去哇?”我問他。
老徐把眼鏡摘下來揣在衣兜裏麵,對我說:“你個臭小子一天不是著急得很嘜?那這就走了噻!”
“要得!”
說走就走,老徐立即關了店門,拿著書就走。
“你還把書拿上幹啥子喲?”
“我是紮紙匠,不是風水先生,你以為我很熟練嘜?這一個月以來我也隻能去看看,然後去看看是不是符合書上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