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之後我就開了門到了外麵的樓道,樓道裏麵是有攝像頭的,但是晚上沒人看管,所以暫時是沒的危險的。
到了樓道裏命我立即就把書包裏麵的家夥事兒一股腦的全部倒了出來,估計得有三四百張的符,撒了一地。
我在符紙堆裏麵撿起來了一瓶墨水和一隻毛筆,剛剛準備擰開墨水蓋子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現實,都快給我整哭了。
這底下是瓷磚啊,墨水他妹的根本就沒有辦法畫出符來,月未央還在裏麵跟那個紙人玩命呢,得趕緊想個辦法才行。
越著急就越想不到啥子辦法,這家夥就在我不停地在樓道裏麵倒騰想辦法的時候,牆上麵用來提醒公司裏麵員工勤懇工作的名言警句的裝飾貼紙引起了我的注意。
終於是想到了辦法,這家夥給我激動地,扯得時候瞥了一眼好像是個俄國人,我也不曉得是那個,我隻曉得俄國人都是什麼什麼斯基。
我把這個什麼什麼斯基鋪到地上之後立即開始拿起毛筆開始畫了起來。
東震為木,南離為火,巽口為風,風起火勢,火由木生
——木旺離火符
是的,沒錯!這個玩意兒就是當初師傅拿來當做手電筒使喚的那個木旺離火符,我學會了之後才明白,師傅用他來當做手電筒使喚是有多敗家。
不曉得大家夥還記得不,師傅當時給我解釋過,這個火不是一般的火,而是“業火”。
當時師傅說的是“對妖物有一定的克製作用”,但是我畫出來之後符裏麵僅僅隻是捏著就能夠感覺到的洶湧澎湃的力量,絕對不僅僅隻是師傅說的那麼簡單。
一張木旺離火符我也不覺得有多少用處,因為我還是不曉得有用沒得,萬一在沒得啥用處,我和月未央可能還真的就要交代在這兒了。
我把門口清出來了一塊兒幹淨點兒的地麵,然後又在書包裏麵找著了一卷狗血繩,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記得當時為了找狗血我可是在狗肉市場跑了接近三天才找著,也算是來之不易。
不過現在我也顧不得那麼許多了,用紅繩在樓梯的扶手之間串起來了一道網,就在我準備在做點兒啥子的時候辦公室的門一下打開,我以為是月未央被揍的飛出來了,沒想到居然是哪個紙人飛出來了,月未央隨即也出現在門口,不過我看他那樣子好像也不怎麼輕鬆。
這會兒我暫時也沒有和月未央多說,這玩意兒一出來之後不偏不倚剛剛好就砸在了我鋪在門口的木旺離火符上麵,我當即就是一聲“急急如律令!”
在月未央一聲“媽呀”當中,超大號的木旺離火符直接“轟!”的一聲就燃了起來,看來這個玩意兒是真的沒得痛覺,業火都燒到了身上去,他居然還在“咯咯咯”的笑。
月未央一步兩晃的站到了我旁邊,對我說:“想不到你小子居然還給我藏著掖著,不錯不錯,老子欣賞你!”
我有些無語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不過可能是老天爺非要和我作對,我和月未央都以為這貨站起來之後會被火火的燒死,但是居然觸動了天花板上麵的感溫防火噴頭,裏麵的水一下子就“嘩嘩”的灑了下來。
這個紙人一下子就衝到了辦公室裏麵,然後又撞爛了窗戶跑了。
沒錯,就是撞爛!!!
我和月未央兩個被水淋的莫名其妙,打了一晚上的玩意兒竟然跑了!
“你說咱倆這一晚上到底是圖的什麼啊?”
“我上哪兒知道去?”
我和月未央兩個人頂著一腦袋的水,看著房間裏外的一片狼藉,都裝了一肚子的鬱悶,一晚上全白忙活了!
“你們兩個......”
任哥突然站在門口看著我倆,問:“在幹什麼?
PS:今天一直到下午三點都有課,so.....第一章遲了,抱歉!——小白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