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和月未央這熊樣兒,班是沒法上了,於是我倆和任哥又通了電話,說我倆被打劫然後還讓劫匪給揍了,得養幾天傷。
月未央窮哭的是全勤沒了,對於我......我到現在為止好像都還沒有正式上過班。
我倆還是去診所照了一下片子,畢竟都吐血了,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萬一落下啥子後遺症就嚴重了。
學術名稱聽起來太嚇人,通俗點說就內髒震動,骨骼輕度錯位,肌體扭傷,淤血。
就這些了,這時候我才感覺到了錢不夠用啊。
我記得當初師傅給我的一張銀行卡後來我交給了可宣姐姐保管,當時我想的是存著以後娶媳婦用,現在看來,是時候拿出來用了,畢竟月未央也不是啥有錢人,老用他的我心裏麵也過意不去。
但是,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何家寶的事情我到底該怎麼辦啊?
硬幹呢,我和月未央已經領教過了,被人家打的跟二傻子似得,爬都爬不起來。
“完蛋了!!!”這會兒月未央正在我對麵吃泡麵呢,突然一聲大吼,嚇得我差點咬到舌頭。
我毫不客氣的罵道:“你妹的吃個泡麵你激動什麼玩意兒啊?”
“還吃什麼啊,孟雨要出事兒啊!”月未央挺著急的對我倆說:“當時我倆都沒有注意,但何家寶顯然還是要把自己的殺人計劃執行下去的,而下一個人,就是孟雨啊。”
我一愣,好像是啊,孟雨無論做了啥子,都沒有死的理由,何家寶也沒有權利去殺死孟雨。
於是我就把手裏麵的叉子往桌子上麵一拍,對月未央說:“咱們走!”
於是我倆就像兩頭喪屍一樣,公司跑去。
電梯在我倆急的發毛的時候終於來了,剛剛要進去沒想到在外麵叫等等,於是月未央又按停了電梯,任哥剛剛走上來沒想到電梯又上去了!
我和月未央那叫一個欲哭無淚,我倆這是要去救人啊!任哥見到我倆就問我們:“你倆不是請假了嗎?怎麼回事兒?”
月未央撓了撓腦袋,剛剛想說啥子,但是卻把所有的話都變作了一雙瞪得老大的眼睛。
我看過去,才發現已經到了14樓的電梯正在以14......13....12..的速度飛快下降。
下一刻我們就聽見了電梯裏麵一聲“轟”的一聲悶響,我和月未央對視了一眼,立即就向著地下室跑去。
這裏麵會不會有人?難道是孟雨?這可是14樓啊!要真的有人那肯定是沒得啥子活頭了的。
任哥當然也曉得剛剛是啥子情況,繃著臉也跟著我倆跑了下來。
地下室沒有人,任哥手有些顫抖的按開了電梯,裏麵啥子東西都沒得,是空的。
任哥長長的吐了一口,說:“看來隻是正常的電梯上麵的鋼纜斷了。”
我注意到,任哥用了“正常”這個詞語,很顯然他剛剛也是和我們想到了一處去。
任哥問我倆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要上去上班?
走到了一樓的樓梯口子上的時候突然看著任哥,跟他彎腰說了一聲謝謝,就立即拽上月未央離開了公司。
月未央問我怎麼了,臉色那麼難看。
我問他:“還記得當初何家寶那孫子說的‘閑事多管,性命堪憂’不?”
月未央點頭,說當然記得啊,不過估計是嚇我倆的,除了昨天晚上之外,也沒見他動過手啊。
看來月未央還是沒有留意到事情的嚴重性,我就問他:“你想想,剛剛要是我倆沒有碰到任哥,會是個什麼結果?”
“當然就是去到14樓......”
說到這兒月未央突然就停了下來,眼睛瞪得很大的看著我,對我說:“剛剛要是咱們進入了那個電梯......”
我非常清楚的看見他的胳膊上瞬間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真的是細思極恐,要不是任哥突然地出現,估計我倆剛剛就已經被甩翻了。
可能這就是任哥所說的因果吧,我和月未央在不久前救了任哥,這才多久,他就無意中又救了我倆。要是當時我倆沒有把任哥灌醉,任哥出事兒了,那麼我倆今天可能也就交代在這兒了。
“咱們現在也是趙氏廣告的員工,這何家寶很有可能是把我倆也都拉入了他的死亡名單上麵。”我對月未央說出了我的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