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邊就越聽越怪,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我怎麼感覺這沒墨辰逸是在幫我說話呢?邏輯上過不去啊,我跟他之間不但沒有啥交情,摩擦倒是有不少。
“你跟我過來!”墨辰逸說著就把華成叫到了一邊去,也不曉得在說啥。
不一會兒之後華成轉身回來,說:“小子,這次讓會長遇到,算你運氣好,這事兒沒玩!”
說完之後就走了,墨辰逸似乎也沒有來給我打一個招呼的想法,再跟華成說完了不知道啥子之後直接就走了。
於是這邊又隻剩下了我和月未央,月未央說:“這就完啦?”
我點了點頭,說:“你以為呢,我可是帶著主角光環的男人啊。”
月未央挺掃興的說:“切,還以為要講大道理呢。”
“走了走了,換個位置,這也不是啥說話的地方。”
說完了之後我就跟月未央在食堂稀稀拉拉的學生的目送下出了食堂。
我就跟月未央講了丁盼夏的事兒,月未央一下子也皺起了眉頭,對我說:“現在世上雖然正兒八經的陰陽先生不多了,但是小隱隱於市的匠人卻還不少。”
“匠人也分好壞啊,但是現在我是真的搞不清楚到底是九尾妖狐在搞破壞還是說真的有啥目的很單一的壞人。”
我就沒聽明白啥子叫做目的很單一的壞人。
月未央說:“你是不是傻?我這麼跟你舉個列子吧,就比如咱們現在在玩遊戲,主線任務就是弄死九尾妖狐找齊九寶召喚出神龍飛升仙界。”
“現在一個支線任務就是一個壞人搞破壞害人,咱們在完成主線任務的同時順手弄死這支線任務的boss就行了,你明白不?我希望的就是這是一個支線任務,而不是又是牽扯到九尾狐這個大boss的事兒,太多事兒攪成一團,我腦袋都暈了!”
也真的是難為了月未央給我舉出來這麼形象生動的例子,我他妹的居然還就聽懂了。
他這意思我也是明白的,我現在是真的寧可對付點兒啥子棘手的支線boss,也不想在出來啥子事兒都扯著九尾狐了,這他妹的都成了我的心病了,真的。
月未央說:“事情說不定也沒我們想的那麼複雜呢?”
“怎麼講?”我問他。
月未央說:“大學一直以來就是造人和打胎最頻繁的地方之一,說不定這就是一個單純的被打掉了煞胎呢?反正我也收拾過,啥時候你在把那個丁什麼夏約出來,咱們看看能不能蹲個點兒,或者你不是還會那個什麼移花接木麼?都行啊!”
不得不說,現在我又感覺到了月未央智商的飛速上升,到現在我都想把月未央的腦袋給拆開看看裏麵是不是間接性的接觸不良。
讓那些醫學專家把他腦袋給拆開說不定就能研究出治療傻瓜的神藥,畢竟我可是活生生見識這月未央的智商在呈現出一種波動性的增長和減弱,比如現在,就是他的增長期。
聽了月未央的話之後我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真心牛逼,你妹的,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然後月未央問我:“冰玉的事兒你跟那個老徐商量的怎麼樣了?”
我跟他說老徐現在答應了,我現在就等老徐的消息,他那邊通知我我立即就過去。
月未央問我有把握麼?
我就想起了以前小時候張可凡被那個聚散流沙的天然風水陣眼給折磨的,然後老徐就各種套路,最後活生生讓黃總自己把寒玉給交了出來。
我就學著老孫的樣子說:“隻有老徐想不想要,沒有能不能到手這回事兒。”
月未央一愣,說:“這麼牛逼,感覺你身邊的好像都是高人啊,啥時候介紹我認識啊!”
我就不知道月未央要是知道老徐是個藍道,會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