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剛剛沒有仔細看,這都過去了多久了?從開始到結束,一個流產又需要多少時間?
娘的,可千萬別耽誤事兒了啊!
過馬路的時候闖了一個紅燈,好歹是沒造成啥交通事故,我好像聽到了好像有一個司機好像還打開車窗罵我和月未央不要命來著。
衝到裏麵之後我直接就繞過了那個保安到了二樓,二樓有一個谘詢台,過去我一邊狗喘一邊問:“麻煩問一下,幾個小時以前來了一男一女,是做流產手術的,他們在那個手術室?”
“請問名字?我好幫您查一下。”
“女的,也就是來做流產手術的那個,叫做丁盼夏。”
然後我就聽見了這個護士一直在點鼠標和敲擊鍵盤的聲音,我和月未央在一邊那簡直急的,火燒眉毛了都。
我不曉得丁盼夏寫在錢上的這個幫幫她,倒地是不是意味著她不願意流產了,但是我曉得她一定是想要離開這裏,或者說她害怕。
對她我是不怎麼害怕的,我怕的是她肚子裏麵的那個孩子,以及盯著她的那個血嬰。
一旦是讓她肚子裏麵的孩子和血嬰碰上了,那必定要出事兒!
我現在唯一要杜絕的事情就是這件事兒,我可不想到時又出來一個子煞什麼的。
“老何,別著急,該發生的事兒總會發生的,再說了,吉人自有天相你別……”
“臥槽你這話說的怎麼就像是我媳婦在裏麵生娃兒一樣?”我哭笑不得的對月未央說道,你妹的,吉人自有天相這句話不都是電視裏麵母子難產的時候說的話嗎?
月未央幹笑了兩聲,說:“我這不是想緩和一下氣氛嗎?”
這時候那個護士終於是查出來結果了,他對我說:“你要找的患者在4樓的3號,但是先生你說的是流產手術,這會兒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了,很有可能都已經完成了。”
我和月未央也沒多跟她囉嗦,說了一句謝謝之後就直接往四樓跑,等我倆到了之後就傻眼了。
手術室的燈是滅著的,門也是關著的,就是一副沒有人的樣子。
這時候一個穿著醫生的人路過,月未央抓住他就問:“醫生,你知不知道這個手術室的手術什麼時候做完的啊?現在轉去了那個房間,你知道嗎?”
月未央問的語速很快,我不停地給醫生示意說叫他不要害怕,我們不是來鬧事兒的,隻是因為太著急了。
醫生說他是上下午的班,才剛剛到,但是聽說剛剛的手術好像有意外,具體是個啥子情況他也是才剛剛上班,所以也不清楚。
這一下我和月未央就徹底沒法了,而且還聽到了意外兩個字,這無疑是讓我的心一下子又懸了起來!
月未央卻突然一下子叫起來,說:“有有有,有辦法!老何,有辦法!”
看他一副激動地那個樣子,應該也不是像是鬧著玩兒的。
“紙鶴啊,紙鶴引路!還有那一百塊錢,正好啊!”
臥槽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到?紙鶴引路啊,那一百塊錢肯定是丁盼夏的,沒有在保安那裏放上多久,所以丁盼夏留在錢上麵的的氣息是肯定要重一些的。
想到這兒我就和月未央直接去到了一個廁所裏麵,因為怕人看到,所以我倆也顧不得啥子形象了,兩個人就直接鑽到了一個廁所格子裏麵去。
看來我不管走到哪兒都背上我自己的這個降妖除魔專用背包的選擇是正確的,要是沒背上這時候我上哪兒找工具去?總不能去問醫生要處方單子吧,樣子我肯定是會被當做精神病的,雖然現在我距離精神病也不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