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軒才吱吱嗚嗚的說了到底是什麼事兒,聽了之後我和月未央同時鬆了一口氣,你妹的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呢。
感情是這學校裏麵有一個混混看上了張可凡,經常在貼吧裏麵發一些帖子,說張可凡是自己的,誰特麼也不許碰等等之內的話,期間聽說有個男的和張可凡一起討論學術什麼的,被那個混混逮到了之後腿都給打折了。
月未央一愣,對金明軒說,川大有你這樣的奇葩也就算了,怎麼還會有混混?不是給我開玩笑吧,我怎麼感覺川大好像誰都能上的樣子啊?
金明軒顯然不怎麼滿意月未央的說法,但是還是捏著鼻子認了,他說:“他哪兒能考上什麼川大啊,聽說好像是和學校裏麵的一位領導有什麼關係,直接給弄進來的,不然別說是川大了,就是普通的本科那也考不上啊。”
說著金明軒一臉的憤憤不平,顯然,這種事情對於他們些種憑借自己的實力考進來的學生,那就是天大的不公平。
月未央一隻手搭在金明軒的肩膀上,說:“小夥子,我欣賞你,來,抽幹煙。”
金明軒連忙擺手,生怕月未央硬讓自己吃,嘴裏麵還不停的說:“你們可別讓高霖知道這些是我給你們說的,你們不怕她,我可打不過他啊。”
“沒事兒,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還一腦袋銀色頭發,怎麼慫成這樣呢?你這樣對得起你們家族麼?”月未央說著自己都笑了起來,“有哥罩著你,以後你要是受欺負了,就給你這兩位姐說,要不行你直接給我打電話也行。”
我看著月未央露出來的這一副痞子相,看來這是要準備幹架的樣子啊。
張可凡伸出手在我麵前晃了晃,說:“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是不是?”
月未央都那樣子了,還不明顯麼?
我反問她:“那個高霖纏著你你怎麼不給我說?”
她一下子就不說話,金明軒說:“他們人多,隨時都是七八個人走一路,沒人敢和他們硬碰硬的,想必張可凡同學也是害怕你衝動......”
我伸手示意他別說了,月未央也在馮雨靈麵前走過去走過來,怎奈不是女朋友,他還真的啥話都不能說,半天憋出來一句:“這種情況你就給我......給老何說嘛,我和老何聯手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啊。”
她倆坐在路邊的石頭上低著頭一聲不吭,我和月未央給氣的,又不敢打又不敢罵。
金明軒突然大吼了一聲:“有回複了,就是高霖。”
我接過手機一看,回複內容是:那個TMD不長眼睛的,老子的女人都敢碰,底下留言告訴老子人在哪兒,老子不活活弄死他!下麵還真的是樓主留的言,說我們往什麼什麼方向走了。
因為是小號,所以也就無從查證到底是個那個好事的孫子在出賣我們的行蹤。
不過這個高霖完了,這是一個必然事件。
我拿著手機問了金明軒這裏的地址之後就給他留了言:來吧,上一回在我麵前說這句話的人還是在高中的時候。
老子的女人,嗬嗬,這還是老子的底線。
張可凡一下子抬起頭來看著我,我注意到她也在看同一條帖子,所以我剛剛帖子下麵給那個高霖留的言她顯然也是看見了。
我笑了笑,對她說:“除非有一天你給我說你看上誰了,他要是不喜歡你我就把他腿打折!除此之外,說這句話的人我都會讓他後悔。”
馮雨靈在旁邊一邊拍手一邊說:“好感人,我都要哭了。”
張可凡和馮雨靈的眼睛裏麵都是眼淚花花的。
馮雨靈一邊擦眼淚一邊對我說:“何方啊何方,你就是個傻子。”
我並沒有聽懂馮雨靈說的話,隻是苦笑的了一下,然後我就留意到我們四周原本還有同學走過,但是現在竟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金明軒說這是高霖的規矩,他每次打架都要清場,不許任何人看,現在看到這條帖子的人都已經自覺地遠離了這個地方,所以我估計這附近也就隻有我們五個人了。
看這樣子,高霖應該已經要來了。
我和月未央對視了一眼,許久都沒有動過手了,活動活動筋骨也不錯。
金明軒對我倆說:“喂,我說你倆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他們是七八個人,你們兩個不會就準備硬幹吧?”
月未央轉頭:“硬幹怎麼了?”
我其實能想象到金明軒心裏麵是有好淚奔的,在他心裏估計是以為我倆會有啥子秘密手段的,所以才敢這麼硬氣。
沒過上好一會兒,就像金明軒說的,果不其然七個葫蘆娃......啊不是,七個男的就慢慢的走了過來。
為首的那個應該就是金明軒口裏麵的高霖了,其餘幾個,別說,長的還挺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