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我就又躺在床上度過,然而除了腦袋上的傷口之外,其餘的不管是腰傷還是胳膊斷了,都不是短時間裏麵能夠養的好的。
一想著以後腦袋上麵有一個地方不長頭發我就揪心,你妹的,雖然不是啥虱子那樣子的高顏值,但至少也還說得過去吧,現在倒好,臉上也蹭破了一塊兒皮,頭發也少了一塊兒,在這樣下去我感覺遲早有一天我會變成天龍八部裏麵的四大惡人之首的段延慶。
我還真的不敢讓我爸看到我這一副樣子,他雖然嘴上不說,但是心裏麵是肯定會擔心的。
最後走的一天我都沒敢去看他,不然他又要讓帶著很多的東西,我現在的這個身板,把自己的背包提上就已經是極限了,哪兒還能背啥子臘肉香腸的。
是張可凡去給我爸說的我們走了周禮和曉雯姐姐都對我的身份或多或少知道一點,所以我搞成這樣這幅樣子,他們雖然擔心,但是不會覺得奇怪,而且也隻能囑咐我千萬要小心,不能做的事情不要硬抗,給師傅打電話。
周禮開車送我去車站,雖然隻有幾個小時的車程,但是我還是買了臥鋪票,張可凡一會兒一個橘子一會兒又去打水。
我哭笑不得的對她說,你能不能別把我當癌症晚期的人來照顧啊。
她看都沒有看我一眼,說,馬上開學了,我不照顧你,難道還能指望你們寢室裏麵的幾個大男人照顧你啊。
我頓時就不服,並且表示我的妹子緣也很好,要是我把我搞成這樣子的照片發出去了,第一個打電話過來的絕對是妹子。
張可凡都懶得跟我爭論,直接就拍了一張我現在的照片發到了我的QQ空間裏麵去。
然後就瞪著我的手機,我也瞪著手機,心裏麵就默念:華曉筠,左聽南我可是你倆的救命恩人呐,我都這樣了,你倆難不成都不打個電話來慰問一下啥的?馮雨靈,快打電話給我啊,還有呂巧蘭啊,你和妃子的事兒要是沒我能成麼......
然後電話響了,備注麼名字是:智商上下無極限。
看見這個備注我頓時就想罵娘,你妹的這時候你給我打電話來幹啥啊?
張可凡笑盈盈的問我,這是誰?反正看你給的備注就不像是一個女的,我暈啊,你家女的智商有上線下線?
然後張可凡接通了電話月未央的聲音就穿了出來:“艾瑪老何,你都跟什麼東西幹架了,你看看你那樣兒,腦袋跟個粽子似的,看見可笑死我了。”
我對著手機就說,你丫的別給我找事兒啊,老子現在可是傷員,一會兒下午的時候提上點兒吃得來看老子,聽見沒有?不許提便宜的!
吼完了之後對鋪的一個老大爺就看著我,我含淚看了張可凡一眼,祈求她掛了電話。
隨之打過來的電話是寢室裏麵其餘三大才子,紛紛對我這個四大才子之首掛彩送來口頭祝賀。
好不容易來了個女的的電話,還是馮雨靈打來的,問我咋地了。
但是特麼馮雨靈也不是我們學校裏麵的啊,然後張可凡就跟馮雨靈一直聊到了火車到站。
能想象我的心理陰影麵積麼?張可凡得出結論,我的妹子緣為零。
下了車之後一瘸一拐的叫了一輛滴滴,直奔學校,可宣姐姐那邊兒我也懶得去了,折騰起來太痛苦,我讓張可凡幫我收拾了拿過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踏上車子回頭看的時候怎麼感覺一個女的有點兒像是左聽南呢,然後我就瞬間腦補出了一大坨劇情,在然後一計算學校到這兒的距離和時間,我立即就清醒了。
張可凡扶著我進學校的時候不少的目光都在我的臉上掃來掃去,當然,更多的是在張可凡臉上停留。
我對張可凡說,這回尷尬了,我在學校的名聲可不小,畢竟電商四大才子呢,校長都知道。
偶爾一聲快門的聲音我也就當沒有聽見了,反正也沒啥形象可言。
張可凡對我說,我知道,你給我說過,但是你也太厲害了啊,這麼多人知道你,但是居然,沒有一個人願意跟你耍朋友的。
我:“......”
車上的時候他們三個說來接我,還真來了,這你妹的,肯定是故意打扮過的,想用老子來襯托他們啊。
張可凡抬頭看著走過來的虱子妃子耗子,問,你們就是何方的室友麼?
耗子看見張可凡眼睛都直了,一個勁兒的點頭,我往他麵前一晃,說,誒誒誒,你說你一個gay,老盯著人家姑娘看什麼?
張可凡在我後直接就笑了出來,妃子說:“你這樣子,怎麼上三樓啊,還是我來抱你吧。”
我直接就往後退了一步:別!腰也有問題,除非你是想要了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