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我和張可凡出去壓馬路。
在廣場上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女子,我還挺眼熟,當然了,更多的時候震驚,我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位大佬怎麼會在這裏呢?
這女子臉上的兩道觸目的血痕,似乎是流過血淚然後就再也擦不掉一樣,左邊的袖子空蕩蕩的,顯然是胳膊也沒了。
這女的不是別人,就是去年國慶我和月未央去長白山的時候在天上要屠龍的那個女的,你妹的,她怎麼一個人在這兒?而且還靠著凳子似乎是睡著了,手裏麵還拿著用布裹著的東西,目測應該是一柄劍。
估計是她空蕩蕩袖子和臉上的兩道血痕吸引了四周出來乘涼人的興趣,不知不覺的時候,已經圍了不少的人上來,似乎是就是為了看熱鬧,還有不少的人在拍照。
張可凡悄悄對我說:“這些人怎麼這樣?人家在這裏睡會兒,怎麼就就要來圍著人家看?咱們幫幫她吧,看她一個人怪可憐的。”
講真,我心裏麵還真的有點兒害怕這個人,但是張可凡這話並沒有啥子不對的,我點了點頭,就問她,怎麼幫?
她看著我笑了一下,說:“還能怎麼幫?簡單粗暴的!”
說完後她自己走了進去,轉身看著那些圍觀的人,說:“誒誒,你們這些人怎麼回事兒,該幹嘛幹嘛去,圍著我妹妹幹什麼?再不走我可報警了。”
周圍的人走了之後我就注意到那個女子的眼睛一下子睜開,我和她對視了一眼,瞬間就有一種全身上下都被看穿了一樣的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但是這種感覺隻是她睜開眼的那一瞬間,隨即她的眼神就恢複了正常,以至於我都在懷疑那是不是錯覺。
他坐起來之後看著我,說:“我見過你?”
我一點兒都不想承認我在長白山見到她的事情,萬一他要殺我滅口怎麼辦?
我說,見過嗎?沒有吧,我這人很大眾臉的,你肯定認錯了。
張可凡也插話進來說,不可能吧,你倆怎麼會認識呢,對了,剛剛稱呼你妹妹不好意思啊,我是看他們都圍著你,想幫幫你的,我叫張可凡,你呢?
“可能是我認錯了吧。”她似乎並不打算深究這個問題,對張可凡伸出手,說:“我叫衡歐......李劍一。”
李劍一?!
我心裏麵重複了一遍,奇怪的名字。
張可凡和我都跟她握了一下手,也就算是認識了,張可凡問他,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裏啊?
李劍一說:“我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沒有方向的,你就理解我是在窮遊吧。”
後來張可凡莫名其妙的就把這個李劍一給請到了“命運,迷茫前路”去喝點東西。
我注意到,李劍一走進這一家店的時候淡淡的笑了一下,似乎是看到了熟人一樣。
當然,我也不會去問的。
吧台小妹沒有換人,雖然不是常客,但是每次來的時候我和張可凡都會跟她聊天,所以也算是認識了。
看到我倆之後挺客氣的給我倆打招呼。
張可凡挺激動給李劍一說這個飲品店如何如何不一樣,進去之後李劍一都沒有看價格單就直接對那個吧台小妹說:“給我一杯‘殘劍問情’吧。”
我和張可凡對視一眼,感情這還是個老顧客啊,不過應該不是這一家店。
落座之後她看了我和張可凡一眼,說:“你們是......情侶吧。”
張可凡可勁兒的點頭,然後她問李劍一,你怎麼是一個人呢,我看你應該和我差不多大啊,但是感覺你好老成的樣子。
她笑了笑,對張可凡說:“心理年齡和你經曆的多少有關,外表的年齡隻是拿來看的,畢竟你做事情都是依靠著你的心理年齡的。至於我為什麼是一個人......”
“我其實不一個人,我有一群朋友,一個男朋友,隻是在經曆了一些事情之後,我比較喜歡一個人。”李劍一說。
她說她有男朋友,說真的,我還真的沒有看出來。
“後來我男朋友走了,為了救我,在我的懷裏咽了氣。”李劍一喝了一口飲料,說,“怎麼樣,是不是很悲傷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