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此‘坐’非彼‘做’,快讓我起來。”蕭盛抽了抽眼角,汗顏。
“那,到底是什麼做?寶貝兒先說清楚......”
皇甫燁低笑著,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醇厚的嗓音貼著她耳後敏感的肌膚,魅惑問道:“那到底要不要......做?”
“......”
等到兩人走出淩霄閣,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的事情了。
蕭盛惱怒的瞪著一臉酣足的某人,惱道:“這下回去晚了,你說,怎麼辦?”
皇甫燁撫著她的臉龐,笑道:“能怎麼辦,直話直說,丞相大人忙著快活,沒空。”
蕭盛抽著眼角,一拳揮他臉上,卻是被他半途攔截住。
“哪有人著急著去送死的,你就跟皇上說,你害怕,躲在丞相府收拾細軟,等著跑路呢。”皇甫燁捏著她的小拳頭,十分不舍的將她抱進懷裏。
蕭盛噗嗤一聲,笑開來,渾身軟膩膩的靠著他,道:“行,那我就這麼跟皇上解釋,他要是真派我去安撫災民,我就哭給他看。”
“那不行,那不是便宜他了。”皇甫燁低頭,溫柔吻著她的眼睛,說道:“我家寶貝兒的眼淚多金貴,怎麼能隨隨便便浪費在他那裏,不行。”
“霸道。”蕭盛嗔惱的錘他一下,退出他的懷裏,拉著他,朝淨園外麵走去。
蕭盛想起之前他的疑惑,邊走邊說道:“還記得中秋之夜,我追著秋長情趕到行宮,發現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後來我派人在宮中打聽了一下,秋長情去到行宮,救了太上皇,可是太上皇在他出手施救之後,就變成一個廢人,我就猜測,秋長情與太上皇的關係,定然不簡單。”
“嗯。”皇甫燁牽著她的手心,放慢腳步,讓她跟上自己。
“若說是仇人吧,他卻特意趕到行宮救人,若說不是仇人吧,太上皇除了還有一口氣,基本上就是一句屍體,無法言語也無法行動。”蕭盛皺眉。
“這世上,有個詞叫做:生不如死。”皇甫燁勾唇提醒道。
“嗯,那這麼看來,他們是有仇的。”蕭盛說道:“而且,看皇上對秋長情的態度,似乎也是極為憤怒惱恨的。”
“所以,這次若是皇上得知,一次又一次派遣去災區的這些官員,是秋長情指使殺掉的,你說,會有什麼樣的結果?”皇甫燁笑著反問。
“自然是一個不留,鏟除幹淨,並且將秋長情抓捕歸案。”蕭盛抬眸,看上皇甫燁,說道。
皇甫燁點頭,表示卻是如此。
蕭盛唏噓,道:“其實,七年前他們的關係貌似,還很不錯,同流合汙一起幹了不少壞事,就連我們......”
蕭盛站定,心口有點堵的慌。
皇甫燁一把攬她進懷裏,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撫道:“前塵以往,不要再放在心上,再去想以前的那些苦難,不過是庸人自擾。
寶貝兒,我們該想想以後。
我無時不在慶幸,我們最終都平安無事,我們還能像現在這樣好好活著,相親相愛。
多好!對不對?”
“嗯。”蕭盛眼眶微微泛紅,將臉悶在他懷裏,點點頭,表示,她也很慶幸,很感激。
蕭盛慢慢平複一下心緒,勾唇嘲諷說道:“原本,我還在計劃著,想要怎麼激化他和皇上的矛盾,借由皇上的手,鏟除他,如此看來,倒是正和我意。”
“嗯。作孽者,自有天收。”皇甫燁說道。
蕭盛瞥他一眼,問道:“那你現在要怎麼辦?”
“我?”皇甫燁挑眉,一臉不解。
“是繼續在淨園住下,還是立即趕回燕京。”蕭盛提醒說道:“我帶來的人,全部留下。”
皇甫燁一笑,衝她抬手一禮,認真說道:“那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多謝相爺的厚愛。”
蕭盛抽了抽眼角,白他一眼。
忽而,又聽得他說道:“總算......剛才的力氣,沒有白出。”
“......”臥槽!到底是誰享受誰出力?
以後再也不要好奇,不要玩什麼新奇玩意兒了。
好奇心害死貓!
蕭盛這會兒渾身都在抽搐,腳步淩亂的爬上馬車,風度盡失!
皇甫燁低笑著,叮囑她小心一些。
皇甫燁握著她的手,說道:“我會在淨園等你。”
“你不用趕著回燕京嗎?”蕭盛坐在馬車上,疑惑的問道:“拖得越久,恐防有變。”
“沒有關係。”皇甫燁說道:“其實,我也是想要借此機會,考驗一下易,我既然準備帶著你和小萌回去,便會將這裏的一切,全都交給他。”
“萬一,那個什麼啟天之鑰不存在呢?”蕭盛問道。
“那就帶著你們遊山玩水,遁世逍遙,如何?”皇甫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