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喘著後退了幾步,莊亦楚的眼中泛起一絲懼意“你,你隻是一心想折磨我?”

“按住她!”獨孤震贏冷喝,幾名侍衛上前,將她強按在地上。

“你有種就殺了我,折磨女人,你算什麼男人,說什麼是當朝太子,這皇朝早晚敗在你的手上……”莊亦楚不顧一切的尖叫,她好恨,恨這個是非不分,以折磨她為樂的惡魔。

獨孤震贏神色一凜,長臂一揮,狠狠的一鞭,重重的落在她的背上,淩厲地劃破她身上單薄的衣物,劃開一道幾乎貫穿背脊的鞭痕。

“啊!”一聲淒厲地慘叫劃破了長空,豆大的汗珠瞬間滑過了莊亦楚姣好的臉頰,背部火辣辣的感覺傳遍全身,劇痛頓時直達四肢百骸,噬骨的痛楚,令她幾近暈厥,她死死咬住唇,含淚吞下所有的痛楚,她不會向他求饒,最好就這麼被打死了,一了百了,免得在這世上遭罪。

看著她倔強的表情,獨孤震贏眼中滿是恨意,帶有怒氣的第二鞭緊隨而下,第三鞭、第四鞭、第五鞭,淩厲的鞭響在寂靜的院落裏炸開。

一旁的侍衛靜靜地站著,看著地上被打得皮開肉綻的人兒,眼中的不忍隨處可見,隻是沒人敢吭聲。

“太子爺。”終於,有雙手架住了獨孤震贏掄鞭子的手“太子妃已經昏過去了。”

臉色一震,獨孤震贏看著握著他手的男子,眼眸裏透出一抹陰冷“李璨宇……”

“太子息怒。”李璨宇躬身,聲音裏有難以壓抑的平靜“太子妃屬未來的一國之母,不管未來的事態怎樣,一天在位,一天即是我天撅的顏麵,恕奴才直言,太子爺縱是萬般氣惱,也不急在這一時,若太子一時氣憤,將太子妃斃命於此,如何向天下人交代,別人會說,您的大度有待商榷,到時候,又是一樁難事,您,說呢?”聞言,獨孤震贏陰鬱著臉,緊皺眉頭收起手中的長鞭,瞪著地上雪白的肌膚,布上烙印般血痕的肌膚。

輕輕的喘口氣,他轉身走出大院:就在剛才,他突然覺得有些感謝李璨宇,因為沒人阻止他不知道打到什麼時候才能停手,他在恨自己,一定是瘋了,這種女人,根本不值得他的半分憐惜,壓下浮亂的情緒,他背著身冷漠的命令道:“扔回空庭院去。”

夜風妖嬈的吹拂著紅色的紗帳,搖曳的燈光在室內顯得幾分曖昧,幾分寂寥。

低矮的床邊,紅紗帳內,魅姬一身紅色薄紗的坐著,妖媚的眼睛裏閃著幾分惱怒,鮮豔的紅唇緊抿著,狹長的眼睛緊緊地盯著前方的門口。

門外,有腳步聲傳來,她眯起狹長的眼睛稍抬頭,門口的藍衣丫頭瞧見她的臉色,畏縮著跪下“稟夫人,今日如玉夫人病了,太子爺說,不來了!”

“……”‘嘎巴’一聲清脆的響聲,右手的玉鐲在左手掌中應聲而裂,落地時濺一地的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