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不知,小妹本想將比試辦成擂台賽、單對單循環決勝,免得師兄隻得一人而吃虧,但家中長輩卻決定采用混戰形式、同時允許出手殺人,因為他們認為,這樣才最接近實戰,隻有最優秀之人才能最終勝出。”
說到此處,寇馨兒卻是麵上有些不忿道:
“最接近實戰又能如何,那李牧天等人都是拉幫結派來參加比試,混戰之中比師兄多占了無數優勢,師兄想要最終勝出,不知有多麼困難,還可能有著性命之危,師兄和小妹想要在一起,怎麼會這般困難!”
趙碩聽得寇馨兒這般說話,卻隻能又是幹笑兩聲道:
“師妹放心,俺一定好生努力便是,隻是不知這比試的細則又將如何?”
寇馨兒聽得趙碩問到細則,便也是收拾了情緒,仔仔細細道:
“在比試開始之前,師兄你們每人都會拿到一塊令牌,然後你們將會被打散,再送到比試場地之中的任意位置,憑著令牌感應相互位置,再出手爭奪對方令牌,到最後,手中令牌最多之人,便是那最終勝出之人。”
趙碩聞言點點頭,卻是暗道一聲:
“九洲商會也不像這小妮子說得那般不公,這般將俺們打散之後,再送到比試場地中的任意位置,可以避免李牧天等人一開始就行成合力,也更考驗各人真實實力。”
想及此處,趙碩確實突然想起一事,開口問道:
“那若是俺一開始便保留實力,盡量避免與他人接觸爭奪,到得最後,隻管同那持有令牌最多之人爭奪便是,那時,俺精力充沛,他連戰數場、實力大打折扣,俺勝過了他,他的令牌便全歸於俺,豈不是省力又省心。”
寇馨兒聞言撇撇嘴,卻不是衝著趙碩,而是衝著她得家中長輩:
“小妹的那些長輩,個個做慣了生意,都是成了精之人,又怎麼會留下這麼大一個空子,比試時間隻得半天,十分緊張,必須在一開始便全力以赴,盡可能的多爭奪令牌,若是想保留實力,到最後說不得根本不知誰持有的令牌最多,如此也是枉然。”
說到這裏,她卻也是輕歎口氣道:
“不過,也正因為小妹的這些長輩成了精,也製定了規則防止李牧天等人鑽空子,他帶來的那些小公爺可以助他對敵,但不能將他們各自得到的令牌交給李牧天,除非李牧天將他們打殺。”
寇馨兒說到此處,已是將比試的相關規則講得十分細致,趙碩聞言也是心中警醒,暗道一聲:
“大爺的,這九洲商會製定的規則,果然是滴水不漏,讓人難鑽空子,這般一來,俺必須在一開始便全力以赴、盡可能的多爭奪令牌才行!”
正想及此處,寇馨兒卻是在旁輕聲一歎,幽幽道:
“師兄,此番比試雖說允許出手殺人,但不敵之人,若是喊出我放棄幾字,商會中的元神境高手,便會出手搭救,師兄若是遇到大凶險,盡管以那玉佩保住性命、喊出放棄等待搭救便是,小妹即便不能嫁與師兄為妻,能知道師兄的心意,便已很是滿足了。”
九洲商會舉辦的這次比試,畢竟隻是一場比試招親而已,即便其如何實力雄厚、財力雄渾,也不好將此次比試辦成沒有退路的死鬥,不然的話,說不得會招來無數非議,同時,若是李牧天等人死在比試之中,多半還有著不小麻煩。
而趙碩聽得寇馨兒說起他的心意,卻又是覺得不自在起來,幹笑兩聲道:
“若是要保住性命,俺還是有許多手段,這玉佩是師妹家中長輩專門為你煉製,太過貴重,師妹應該將其好生收好才是。”
這句說完,趙碩便要將玉佩還給寇馨兒,沒料到寇馨兒卻是搖著手、麵上有些羞澀道:
“師兄和小妹之間,還講什麼貴重不貴重,更何況,小妹既然也想和師兄在一起,也須得出力才是,隻怨小妹當初到七殤魔門,乃是離家出走,身上沒什麼好東西,僥幸在秘境中得了一件元器,比師兄的那斷刺也是遠遠不如,隻有這玉佩才能幫師兄一二。”
說到此處,寇馨兒看了那玉佩一眼,卻是有些不好意思道:
“更何況,說出來也不怕師兄笑話,小妹當初在那秘境之中,以完體境的修為闖那火焰盆地,便是托了這玉佩庇佑,到得現在,這玉佩之中的剩餘能量,大概也隻能再抵擋元胎境的一兩次攻擊而已,哪裏又說得上貴重。”
寇馨兒這兩句話之中,自然也是滿滿的柔情蜜意,但趙碩倒是沒有太過注意這些,隻是在心頭頗無奈的輕歎一聲:
“那火焰盆地之中地火無數,俺當初還奇怪,以這小妮子完體境的修為,如何能夠在裏麵來去自如,沒料到是將這玉佩大材小用方才能夠如此,當真也是個敗家女,俺若當真將她娶了回去,又如何養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