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了個女人,景天懶得理會,哪怕那女人跟司馬峰在麵前大尺度秀恩愛,他都不會將其當回事。
然而如今當著他麵,相隔陳琮這電燈泡,也要與司馬峰有說有笑,甚至用打情罵俏來形容都不為過之人,是明正言順,與他領了證的梁嘉文,這叫他如何忍受。
男人最不想看到的畫麵,就是自己女人與另外那男人卿卿我我。
就好比如梁嘉文司馬峰兩人。
盡管梁嘉文跟司馬峰沒有動手動腳,隻是你一言我一語,也已經夠讓景天火大。
再說了,兩人不是剛剛才如此有說有笑,而是在賀壽宴開始以前,梁嘉文就已經為了與司馬峰有說有笑,把他這丈夫給無視,光是那道氣,已經夠景天受。
作為一個男人,見到自己女人,與別的男人卿卿我我,也可以無動於衷的話,那隻能說明兩件事,第一這男人對女人沒有任何感覺。
第二,這男人很愛這女人,為了不與之分開,隻能默默接受女人外麵有男人那事實。
然而景天顯然不是這兩個男人其中一個,他很愛梁嘉文,但絕不會忍受她在外麵有男人,若是被他景天發現,要麼下狠手解決他們,要麼先把那男人解決,然後給梁嘉文懲罰。
至於現在,景天並不知道什麼情況,盡管憤怒,也得讓梁嘉文把事情說清楚,再對其懲罰。
此時,景天漆黑深邃的眸子深處,閃過一抹狠辣,微微側頭,擺出一副仿佛毒蛇盯上獵物的模樣,用那淩厲如刀的目光,直射司馬峰。
景天一字一頓,重重的道:“司馬峰,你踏馬沒聽見老子讓你滾出來嗎。”
此話一出之時,司馬峰眉頭皺了皺,臉上流露出的笑容,立刻凝固起來,就連臉色也是變得難看不已。
景天第一次讓他滾出來,他可以當沒聽見,現在這是第二次,他若是再假裝聽不見,就特麼連男人都不如,隻是一個縮頭烏龜。
“司馬峰,既然他讓你滾出去,你就出去吧。”梁嘉文輕輕一笑,指向廣場外麵,示意司馬峰出去。
司馬峰若是不出去的話,她之前做的一切,不都沒有任何意義了嗎?
既然景天發飆讓司馬峰滾出去,那她怎麼也得加把火,讓原本就燒起來火,燒得更加旺盛。
“嘉文妹妹,就算你不說,本...我司馬峰也會出去。”司馬峰改口後,便從位置前去站起來,把身上那漆黑的晚禮服脫下,繞過陳琮,遞給梁嘉文。
司馬峰把晚禮服遞出去那一瞬間,很是溫柔的問道:“可以幫我保管這外套嗎?”
“當然可以。”梁嘉文無視所有人投來那異樣目光,輕輕點點頭,伸手接過司馬峰遞給她的晚禮服。
就在梁嘉文很爽地接過司馬峰晚禮服之時,夏宇軒被這一幕震驚的目瞪口呆,這特麼什麼情況,表妹來嶺南那晚上,跟表妹夫還是很恩愛的啊?
怎麼就好過去,自己這表妹,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居然跟司馬峰有說有笑,甚至為其幫忙拿衣服。
就算要拿衣服,也是幫表妹夫拿才是啊,如今算什麼?
要甩掉表妹夫的節奏嗎!
“等我回來。”司馬峰說完這話,一邊挽起白襯衣衣袖,一邊往景天走去。
走到司馬相如身邊之時,司馬峰沒有說話,隻是看向司馬相如,仿佛在利用別人看不懂的眼神交流一般。
隨後,司馬相如搖了搖頭,叮囑道:“峰兒,今晚可是你夏爺爺壽宴,記住不要太過分,點到即止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