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請放心,峰兒知道怎樣做。”司馬峰點點頭,便不再作停留,直徑走出廣場。
一直看著司馬峰走出廣場,司馬相如很是開心的看了眼梁嘉文,其實在他眼中,能夠配得起他孫子司馬峰的女人,隻有梁嘉文一人,剛才兩人有說有笑那模樣,他覺得十分般配,甚至很有夫妻相。
司馬相如把剛才拍攝下來的照片遞給夏軒龍,嗬嗬一笑道:“軒龍,你看看,嘉文跟我峰兒,這才是天生一對,金童玉女,跟那個景天在一起,簡直掉身份。”
“我們也是老相識,你看不如這樣,你出麵,幫嘉文跟那小子解除關係,然後讓峰兒跟嘉文交往。”
司馬峰仿佛話裏有話,打著禪機般說道:“隻要你同意這事,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作為一家人,很多事情,都不會再分彼此,你意下如何?”
“我點頭沒用,得嘉文同意才行。”夏軒龍沒有任何猶豫,直接衝口而出。
相比司馬峰,他更喜歡景天這外孫女婿,更何況梁嘉文肚子裏麵,已經有了景天的餡,就算梁嘉文答應跟景天斷絕關係,他夏軒龍斷然不同意。
在他心中,景天才是他唯一認定的外孫女婿。
此時,早就梁嘉文身心不爽的蔣嘉盈,冷笑連連道:“外公,既然這懷了表妹夫孩子的水性楊花,都不打算與表妹夫在一起,你為何不成人之美,成全她與司馬峰這對狗男女。”
聽得蔣嘉盈這話,梁嘉文滿臉憤怒,眯著眼睛,死死盯著蔣嘉盈,“你說誰水性楊花,如果本小姐是水性楊花,那你是什麼,勾人老公的狐狸精嗎?”
“你個水性楊花,好意思說我是狐狸精?”
“蔣嘉盈,你夠了沒。”梁嘉文如果懂武的話,真想一巴掌拍死蔣嘉盈,從椅子上站起來後,她一手拿著司馬峰晚禮服,一手拽著蔣嘉盈,“跟本小姐走,本小姐要單獨跟你說清楚。”
“走就走,你以為我蔣嘉盈怕你這水性楊花不成?”
話音落下,夏軒龍,夏宇軒,陳琮,司馬相如等人,便看著蔣嘉盈被梁嘉文拽走。
“真是頭痛,現在孩子那感情,真是不牢固,跟幾十年前那會,完全不一樣。”夏軒龍無奈的搖了搖頭,麵對這對經常打罵的表姐妹,就算是他也毫無任何辦法。
見兩人越走越遠,夏宇軒主動提出道:“爺爺,我擔心兩人打起來,不如讓我過去看看吧。”
“宇軒,你過去的話,她們倆隻會吵得更厲害,讓小琮過去吧。”回應夏宇軒後,夏軒龍看向陳琮,對其不好意思的道:“小琮,麻煩你幫個忙,過去看著兩人,別讓她們打起來。”
陳琮真是鬱悶不已,蔣嘉盈跟梁嘉文,還會打起來,美女打架,他讀書那會倒是看過,不是抓頭發,就是抓衣服。
有一次,兩個美女爭一個富家子弟打起來,那股狠勁,簡直可怕,把對方衣服撕破不說,就連人家內衣也給拽下來。
對夏軒龍保證不會讓兩人打起來後,陳琮不急不慢往兩人走去。
這時候,梁嘉文拽著蔣嘉盈來到廣場開外,十來米遠的大樹後麵,梁嘉文回頭看了眼廣場方向,認為這距離,應該不會有人聽到她們談話。
掙脫開梁嘉文的手,看到了梁嘉文手中那黑色晚禮服,蔣嘉盈撇撇嘴,毫不猶豫地譏諷,“不愧是郎情妾意,還沒跟表妹夫分開,就已經抱著人家的衣服不放,說你梁嘉文水性楊花,真是一點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