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香房準確的說就是客棧,隻不過這客棧是建在寺院之中,相比外麵的要高大上許多,環境也要好上許多,畢竟住得起香房的都是有錢人家,官宦女眷往來更多,若是環境差了,如何能引來回頭客。
和尚們也不容易,這世道掙錢難啊,那凡夫俗子也越來越不好騙,不花點心思搞好硬件環境,如何能招財進寶。
不過香房最受顧客歡迎的還是上任主持匠心獨具建的一排二進小院,這些院子建在寺廟的東端,綠樹成蔭,十分的安靜。宣化城中有不少官宦人家長期訂了這些小院,不時有家中親眷過來住上幾天。
雖說往日那些女眷來時都有不少護衛跟著過來,但今日一進院子外麵守衛的幾個護衛卻和那些看家護院不同,遠遠看去,身上便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和這寺裏的慈悲氛圍可是格格不入。
那些護衛守衛的院子裏,栽有不少花草樹木,難得還有一棵桂花樹,眼下已是入秋,那桂花隱隱就要開花,因此樹身上散發著一股淡淡的桂花香味。
桂花樹後,一間屋子的門虛掩著,門外一左一右站著兩個按刀的漢子,不時警惕的向四周看上一眼。
屋內,坐著兩個人,跪著一個人。
坐著的那兩人,一人滿頭白發,一個則是頭頂光光,前者赫然便是葛全想見而不得的宣府總兵官楊洪,後者卻是這立化寺的現任主持大洪法師。
跪著的那人自進屋之後便一直跪在地上,但從始至終,楊洪也沒有出聲讓這人起來。大洪法師也隻坐在那裏閉目不語,並不曾替這跪著之人求情。
楊洪的手邊放著一碗散發香氣的濃茶,不過茶水早就涼了,他卻不曾喝得一口。
許久,就在跪著那人腿已經發麻時,外麵終於有了響動。
“父親。”
楊俊沒敢直接進屋,而是在門外先輕聲喚了一聲。
片刻之後,屋內傳來楊洪的聲音:“進來吧。”
楊俊進屋之後,沒敢看自己的父親一眼便也跪在了地上,大洪法師見狀,微微搖頭,暗自歎了口氣,有心想勸說兩句,但見楊洪不為所動,便也不敢提這話頭。
望著跪在地上的長子楊俊和幹兒子趙玫,楊洪頗是恨鐵不成鋼,心裏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
楊俊跪下之後,也不敢抬頭,更不敢說什麼,唯恐父親的怒火再次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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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喝太多了,狀態不是太好,嘔得慘,腦袋暈乎乎的,實在是無法構思情節並動筆描繪,勉強寫了這麼多,難以繼續,明日清醒之後再好生用心吧。書寫到現在也有二十萬字了,可能大多數讀者都會覺得這部作品情節很慢,也沒有什麼爽點,甚至可以說沉悶至極,有的讀者更是指責主人公的性格問題,在此,我隻想說,我在努力,也會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