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大大師(16)(1 / 1)

也秋白邪見老和尚把眼睛閉了,在“嘰嘰哦哦”念個不停,問道:“你這禿驢在念什麼經?”

智大唯恐自己分神,哪敢把那禽獸的話納入耳中,顧自念念不停。楊勝元勾著腰,道:“這老和尚在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淫不異奸,奸不異淫’呢!”

“想辦法弄開這禿驢的眼皮子!”

也秋白邪揮手讓那些士兵上前,一個人從後麵把智大老和尚的頭抱著,兩個人從兩邊用手指頭拔開他上下眼皮子,於是不堪入目的畫麵頓時映入這個出家人的眼眸中:三個倭寇脫下自己的褲子,對著排成一排捆綁在椅子上一絲不掛的女人一陣猛烈的撞擊,掙紮的聲音如那殺豬一般的吼叫。

“你個漢奸走狗王八蛋,不得好死的兔崽子......”

罵聲不絕於耳,可是那楊勝元似吃了“定心丸”,在旁邊如無其事。這些倭寇居然不知羞恥,當著滿當當一屋子人的麵,一個一個輪流著來,無詞加以形容其中的齷蹉變態和瘋狂。

一刹那,智大老和尚覺得當時的情景比那下地獄還的恐怖,惡心的程度不言而喻。

如果他們是人,他們也有母姨姊妹,在那島嶼之上也有文明的文字記載,怎麼這些所謂冠冕堂皇的人一到了南京城,遇見了中國人,遇見了中國女人,就把羞恥之心蕩得不存一毫,暴露出比魔鬼還凶惡還醜陋的嘴臉來?

這漢奸楊勝元,本來在南京開戰之初發誓與倭寇一搏到底,之後居然忘記了自己的誓言,在倭寇麵前不僅僅暴露出一副奴才相,還變得與他們一樣沒有了人性。甚至變態的觀察智大老和尚目睹這些淫狀奸態而捂嘴發笑。

智大眼睛裏仿佛滴出血來,在俗人凡夫看來刺激血騰的事,在智大老和尚的眼裏,不過是刀剁活肉,磨履腦醬,無不令人毛骨悚然。

在這些女人的叫罵聲和三個女人的痛哭聲中,這些倭寇舉一反三,二十餘倭寇在那肉蒲上折騰了一個早上,智大也不停的念了一個早上的《心經》,時間在這些女人的眼裏仿佛煎熬了一千年還要久。

隻有漢奸楊勝元在一邊拍手稱快,卻沒有親自上馬。這些倭寇把自己弄的筋疲力竭,連呼痛快,可是那三個女人早已昏死了兩個,一個麻木的呆在椅子上,已是臉色慘白,目無表情。

也秋白邪命令一個正在穿褲子的倭寇士兵道:“把那個昏過去的女人殺了!”

那人綁好褲帶,拿槍在手,舉起刺刀到了一個女人麵前,回頭對這些觀看的倭寇獰笑幾聲,突然狂叫一聲,刺刀深深的紮向女人的下陰,昏過去的女人慘叫一聲,隻見鮮血如噴泉一般,從女人的下身噴出來,淋在正念經不止的智大老和尚身上,這群倭寇哈哈大笑起來。

那倭寇士兵殺心大起,又一刺刀戳到另外一個女人的下身,刺刀居然從女人的下身捅到女人的胸口上,槍口也搠進皮肉之內,在兩個乳峰之間露出刀尖。

這倭寇正在得意發狂之時,往上一挑,生生的把肚皮破開,出來的刺刀上掛滿了腸子,那女人的胸口頓時一分為二,血流如注。正要下手到第三個女人,被那也秋白邪喝住,道:“慢著!”

那倭寇收了刺刀。本以為倭寇的侮辱女人和殺人遊戲到此結束,誰知道也秋白邪指著智大老和尚的胸口,道:“你的,把那女人奸了!”

這個變本加厲的魔鬼這時候卻把矛頭指向這個出家人了。侮辱女人夠殘忍,殺人夠殘忍,不想這強迫出家人奸淫婦女的情況更加殘忍。智大老和尚本能的朝後退縮,卻被這些倭寇緊緊抓住,往前推。

智大老和尚竭盡全力的掙紮,這些倭寇索性把他的僧衣拔了,讓他赤條條的一絲不掛,四腳八丫把他抬起來,放到那仍然活著的女人肚皮上。

智大老和尚此時附在女人的肚皮上,雙目緊閉,口頌佛號越來越急。卻見那也秋白邪喝住了士兵,命令她們把老和尚放下來,士兵依言,複把老和尚抬到地上。也秋白邪道:“讓他自願爬到女人的肚皮上去,才是好玩的。”

智大老和尚一邊頌著佛號,一邊一絲不掛的盤腿坐在地上,如是在寺廟裏做功打坐的樣子,緊閉雙目,口中不停的頌佛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