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秋白邪道:“老禿驢,隻要你肯從了我們,把那女人奸了,我們就放了你的狗命。”
智大平心靜氣的用東洋話道:“想你那東洋疆土,也尊師重道,對出家人禮讓三分,日日裏有百姓到寺廟裏燒香許願,求得佛菩薩的保佑。在那國土上也以佛為尊,怎的到了中國這個泱泱佛國來,卻做出侮辱佛門弟子的罪惡,就不害怕被打入十八層地獄不得翻身嗎?”
也秋白邪道:“你這支那禿驢,眼看就要死了,還拿佛祖的說教來威脅我?我才不相信什麼佛仙鬼怪!”
智大老和尚緩緩道:“若你不相信佛。為什麼你們的軍隊會有隨行僧侶?你們發動侵華戰爭之後,你們國內佛教界各派係也紛紛派出從軍僧侶前來中國戰場,從事慰問、超度、把遺骨送回國等佛事活動。自己就不要做那掩耳盜鈴的事情了。”
也秋白邪把刀子架在智大的脖子上,獰笑道:“你念色不異空空不異色已經有半天,不知這刀子割下去,知痛不知痛?會不會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用勁之下,刀口入肉一寸,鮮血就冒了出來,流到肩膀上來。智大老和尚竭力忍著痛,緩緩道:“出僧血者必入阿鼻地獄!”
也秋白邪哈哈大笑道:“你終於知道痛了吧,隻要你老老實實爬在女人的肚皮上奸一次,我就饒你性命!”
少家美在牆腳下已罵啞了聲音,此時蹦出一句話道:“大師,這些倭寇不是人養的,留下性命要緊,你就從了他,避免再讓她們多殺一個好人。”
智大忍痛道:“我自幼吃齋念佛,做功打坐,不畏勞苦,此時雖死也不屈這些倭寇的威武,失了老衲的名節壞了老衲的處身,少夫人休要出此不理之言!”少家美隻好住了聲氣。
不想這些倭寇見他守身如玉,不動分毫淫念,索性把那椅子上的女人解開,七手八腳抬到智大老和尚麵前,張開兩腿,把下身展露出來,象適才一般。
用手指頭搬開他的眼皮子,讓他把這赤條條的女人下陰攝入眼眸,觀察他下身是不是勃起,卻見毫無動靜,那口裏的佛號越念越快,似那機槍射出箍滿的子彈,讓這些倭寇茫然不知所以。也秋白邪咕嚕道:“真是天下之大無奇不有,這老和尚果然成佛了。”
這些倭寇大笑起來,道:“成什麼佛啊,八成是陽痿吧?”
女人群裏不知道倭寇唧唧呱呱說些什麼,見這些慘無人道的倭寇把這智大老和尚又一次抬了起來,又把他放到女人的身上去。
那女人臉色慘白,不忍道:“我已被這些禽獸糟蹋了一個上午了,智大師傅,為了救得你一命,你就從了這些狗娘養的吧。”
智大雙目緊閉,掙紮著爬到旁邊,又盤腿坐著,道:“下地獄的倭寇啊!你們如此無惡不作,失敗的報應很快到來,我想,在不久的時候,你們那島嶼之上也是生民塗炭,比這南京城還悲慘萬分,再也找不到自己的母親和媳婦的影子!”
也秋白邪剛才還看見他說話裝腔作勢,突然變的咬牙切齒,似在毒咒他們一般,覺得自己的背梁骨一陣發冷,心下一驚,火冒三丈,大罵一聲;“八嘎啞嚕!”
那鋒利的刀狠狠劈下,隻見智大老和尚的頭顱被分成兩瓣,刀子收回時,整個赤條條打坐的老和尚一分為二,成了兩瓣倒在地上,仿佛半邊嘴巴仍然頌著“阿彌陀佛”的佛號。
這些女人和楊勝元呆若木雞,而那些倭寇卻舉起拇指誇獎也秋白邪的刀法來。
到了午牌時分,見捆綁在椅子上的女人已死,倭寇憲兵隊拖著步子,又把剩下的十七個女人押回鳳凰台駐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