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船(8)(1 / 1)

適才在外麵監督女人搖櫓的兩個倭寇,見自己的長官把少家美攔腰抱住,老鷹抓小雞似的進了隔壁艙板,把門關了,知道定然在隔壁的艙區幹那欲火焚身的事兒,回過頭,哪裏還顧得什麼搖櫓劃船的事,一把楸過兩個女人,慌慌忙忙的扯衣拉褲,兩個女人嚇的四處逃竄,郭白看的哈哈大笑,一把一個女人攔腰抱起,擱到在船板上,招呼道:“太君,我已把這個女人壓著,你們趕快來幫忙。”兩個倭寇見狀,張開兩手撲了過來。

這女人已被郭白壓倒在地,正在竭盡全力掙紮,兩個倭寇又撲了過來,更加掙紮不得,被郭白抓了一條大腿,高高揚起;另外一個倭寇哇啦哇啦叫另外一個快抓女人另外一條腿,自己急忙解開褲子。紅蒙蒙的燈籠下,見女人的褲子已被撕開,大字型的仰麵在甲板上,竭斯底裏的大聲呼叫救命。這個倭寇霸王硬上弓,爬在她肚皮上,前後猛烈的撞擊,這些人獰笑著叫他加油。女子如殺豬一般的吼叫,突然之間,想起隱藏在衣袖裏的向日葵暗器,取在手裏,縮了腰身,一巴掌拍在郭白的小腿肚上。郭白雖是熊家莊土生土長的人,但熊氏女人藏有向日葵暗器一事從來不知,那女人的巴掌拍在自己的小腿肚上,在狂笑裏,覺得全身一麻,“咕咚”一下,就倒在了甲板上。

這個女人騰出一隻腳來,掙紮得更加激烈,拿著她另外一隻腿的倭寇不知何事,隻是催促爬在女人肚子上的倭寇快一點。女人見向日葵暗器果然有效,複又拍在壓在自己身上的倭寇背上,可是她卻不知道,向日葵裏的毒液隻是夠一次,再一次使用一點用也沒有,那個倭寇隻覺得背上象小刀子切割一樣辣呼呼的痛,正在激動狀態,根本不顧及這一點點疼痛,反因如此刺激而大動起來。

柔情似水的秦淮河,此時被那千裏迢迢而來的倭寇侮辱,她驚豔的神情被哭泣的夜幕所掩蓋, 哭泣的粉臉迎著冬夜的冷風,帶著憔悴的殘夢,一切都在百無寂寥中哀怨叢生,睜眼閉眼間全是猙獰的倭寇嘴臉,似水柔情在陰暗血腥的秦淮河之畔,漸漸的退去。 錚錚琴聲已遠,轟鳴炮火就在麵前。 此時少家美的向日葵暗器已穿透了黑田俊雄的皮肉,“咕咚”倒下的是不是一個倭寇帝國?看著氣息全無的魔鬼。誰知是這個雪膚粉麵、傾國傾城的容顏的少家美所殺?

夜幕遮蔽四野,花燈刺破黑夜,秦淮河的燈火此時不是往日的曲曲彎彎,那一艏孤獨飄蕩在河麵上的船,幽靈一般讓人的心漸漸沉淪……美妙的歌聲已消失在秦淮河上,船舫裏靜止了悠揚的琴聲,往日的燈火闌珊,飛翔的鶯鶯燕燕,隻是剩下這一鏃鏃斑駁的炮火。

少家美見爬在自己身上的魔鬼倒在一邊,不再動彈,卸下他腰間的指揮刀,從船隔板扯下絲網,全身把他裹住,又的恨恨刺了幾刀,確信這惡魔不會再見到第二天的陽光。回身推開艙板門,見多盞燈籠已熄滅,船甲板上,郭白四腳八丫的倒在地上,兩個倭寇一人按住久生老婆的胸口,一個半跪著,兩隻手扶著她的兩條大腿,身體一上一下的的聳動;另外兩個女人逃到船艙門邊,見船艙裏的景象更加不堪入目,回身逃到船艙外壁窗口底下,雙手抱著頭,害怕得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