浜丘麻矢大為尷尬,因為馬燈就找在女人那雪白的奶子上,而自己的褲子已退到了一半大腿。他氣的發瘋,把自己的褲子撈了,站了起來,直直的一腳蹬在青木佐和的心口上,隻聽一陣子“咕嚕咕嚕”的滾動聲,人已到樓下,下麵的倭寇哄堂大笑。原來這些禽獸一個個都沒有睡,正想樓上的女人,和過道上的長官和女人的糾纏呢。
卻有一個倭寇又拿了一床被子,“噔噔”的上了樓梯,一邊道:“長官多加一床被子,天氣夠冷!”那意思是,你既然做事,就躲在被子裏著好了,一床被子不夠,我給你加上一床。浜丘麻矢此時已奪了女人手裏的刺刀。見女人不反抗,喜不自勝,把她拉偎在懷裏,動情地說:“咱們也是有緣,既然已同意睡在一起,我想咋樣你要咋樣就咋樣,你有什麼為難的。”女人自己就扯去了褲帶,倆人就在樓梯裏,熱烈貪婪的攪在一起了。兩個人折騰到了半夜,都累壞了,相依相偎著,進入睡夢。正在酣睡中,一聲尖叫把浜丘麻矢驚嚇醒了,發覺女人緊緊纏抱著自己,渾身抖索。他燃亮馬燈,看見女人的眼裏滿是狐疑驚恐之色,目光恍惚。問她怎麼了,她形態慌亂,半天才擠出一句話,道:“有鬼!”說罷把頭埋進被窩,往浜丘麻矢的懷抱裏拱。浜丘麻矢頓覺頭皮發麻後脊發冷,渾身暴起一層雞皮疙瘩,問:“鬼在哪?”
其實他懷疑是有士兵跨過他們,溜到樓上侮辱女人去了。卻見樓上的門是關緊的,樓下的士兵已入夢鄉,呼嚕聲此起彼落,於是道:”美人兒,睡覺吧,這個世界上根本沒有鬼!”那女人拿頭拱著他胸毛,小聲道:“我看見許多情臉色的女人跑下樓梯去了......”
浜丘麻矢定了神,驚道:“你確實看見有女人下了樓?”女人在他懷裏細聲細語,道:“在睡夢中,覺得許多人悄悄跨過我們的身子,輕手輕腳的走下樓去。睜開眼睛一看,見那些女人都是青麵獠牙的,驚嚇我了。”把浜丘麻矢摟的更緊。一把推開她,浜丘麻矢第一反應就是上樓去,查看關押在樓上的女人。提著燈,勾著腰,到了樓梯盡處的門,見門緊閉,鎖仍掛著,沒有撬開的痕跡。又複的下樓,過女人身邊時,仍問:“你果真見女人下了樓去?莫不是著夢?”女人重重的點了點頭,說:“我怎敢欺騙長官呢?千真萬確!不是在做夢。”
浜丘麻矢下到樓下,跨過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士兵,到了碉堡大門,見門閂著,從射擊孔朝外看,在朦朦朧朧的夜色下,見門外有兩個人影在晃動:兩個站崗放哨的士兵驚醒著呢,隻是抽著香煙,星星之火在嘴巴上閃爍,倒顯得夜晚很是深邃,城裏偶爾的槍聲,似在很遠的天邊傳來,映襯出這裏的萬般寂靜。浜丘麻矢睡眼惺忪的,又爬上樓梯,到了二樓的門前,支起耳朵聽房裏動靜,倒是聽不見打呼嚕的聲音,想是女人都睡著了,不發一點聲響。又聽了一會,確實沒有一點聲息,害怕事情生變,開了鎖,把門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