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骸而炊(7)(1 / 2)

大家把目光集中在那女人身上,見他和服已脫盡,旁邊還丟著髒不拉稀的褲衩和套子,因為突然發現雨石少文的緣故,眼睛睜大,嘴巴成一個“O”字。世道就是如此著弄人,看樣子,雨石少文與這女人一定有什麼瓜葛。

雨石少文這時候站立不穩的樣子,搖搖擺擺的進了屋,正準備前去。熊三因為女人的驚詫,放棄了行動,回到床邊。見那女人一瞬間熱淚盈眶,準備爬起,要迎接雨石少文。

就在這時,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

不是慰安所的老板出了什麼狀況,也不是別的房間裏正在侮辱女人的倭寇發現了他們,而是那剛剛中了飛蝶的倭寇軍官,被熊三拉扯進去後,撲在床腳,不知怎的突然直直的站起來。站起來的一刹那,人們還沒看清楚,他手裏緊緊握著的指揮刀就刺向床那邊的熊三。

眼看熊三猝不及防的檔口,那床上的女人在床上坐起來,脖子從左到右被刺到的指揮刀直直的穿過,“撲哧!撲哧!”的朝兩邊噴出血來。

倭寇這麼一刺,卻又力不從心,又悠悠的倒了下去,握刀的手已鬆開。一把不知喝了多少中國人鮮血的東洋指揮刀,就那樣穿過女人的脖子,一直插到刀的中段,隨著女人,又朝床上倒去,像擺放在床上的一個十字架。

這些狀況不過是轉眼之間的事,見雨石少文已麵如土色,竭斯底裏的撲在床上,急抽了脖子上的東洋刀,嚎啕大哭。他一邊哭著,一邊道:“你為什麼要到支那來呀?支那有什麼好?南京戰爭勝利了,我就要回去看你了呀!”

“走了!”熊東家在門口喝道:“你也有哭的時候?”

熊三把他扯了出來,見趙保山和熊少玉押著鬆下從另外一個房間出來,問:“有沒有?”熊少玉搖了搖頭,又說:“在裏殺了一個!”

有人從那邊的屋子伸出頭,用東洋話問:“怎麼回事?”

雨石少文帶著哭腔道:“憲兵隊查房。”那人有一些不相信,但是還是縮回了頭,複關了門。熊東家一腳把門踢開,進去就是一刀,那倭寇爬在麻木而直挺的女人肚皮上咽了氣。

隻見那女人也不害怕,隻是用力朝旁邊一推,倭寇滾到床下,她冷漠的對熊東家道:“要上就趕快,就是畜生也還得睡覺啊!”隨即把大腿分開,雙手平排,在床上像一個“大”字的淫具。

熊東家回身“嘭”的關了房門。

他們手持刺刀,押著鬆下,一間房子一間房子挨個兒走過去搜查,在夢鄉裏的倭寇殺了不少,就是沒見到一個熊家莊的女人。而那些女人的房間裏,她們躺在床上,褲子也沒穿,光著大腿。屋子裏沒有暖氣,卻也耐得住冷,有的橫臥在榻榻米上,渾身肉白r。居然還有女人死在日式浴缸裏,渾身都是傷痕,被水泡著。